移动信息网商业模式讨论会-文字实录

新浪科技

图为移动信息网商业模式讨论会现场

　4月21日下午1：30，由新浪科技、通信世界杂志及SP论坛联合主办的“移动信息网商业模式讨论会”在理想国际大厦19层举行。

　　以下为讨论会实录：

　　主题：移动信息网商业模式讨论会

　　地点：国际理想大厦新浪总部19层1会议室

　　时间：2006年4月21日下午1：30

　　主持人：各位嘉宾，大家好，欢迎大家今天光临我们新浪参加移动信息网商业模式研讨会，我想今天的内容主题大家都非常清楚，我们主要讨论免费WAP网站商业模式。最近一段时间这一话题是相当的火热，我先引用一点数字给大家抛砖引玉。根据相关的调查数据，现在免费的WAP网站站点已经达到了51000家，其中拥有独立域名的站点1100家，通过建站系统建立的非独立域名的站点大概在四万家左右。另外一个统计，就是在中国移动的流量中，有相关的WAP网站，根据他们的统计就是独立WAP流量目前已经占到总流量的93%，剩下来的就是中国移动的，只有7%，所以在座的从事独立WAP网站的人士还是不少的，说明你们对移动梦网的冲击应该说还是非常明显的。

　　当然，我们今天不是专门讨论和中国移动的关系，我们今天主要讨论的是WAP网站到底应该怎么生存？因为最近通信世界的社长总编项立刚先生发表了一篇观点，在网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我看在座的很多，有像项方伟，都发表了很多通过博客等各种形式展示了自己的观点，今天新浪组织这个会，研讨这个问题。

　　因为这是由项老师的文章先发起的，所以先请项老师谈谈。

　　项立刚：站着说话不腰疼，过来的时候，很多人说肯定会吵架，其实我不觉得，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写这个？因为我也要做这个事情，我要是做这个事情，我就有一个想法，我要做这个事情，我们怎么做？我们怎么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环境？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理念，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这个事情做好。我们经常说一句话，叫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你到这个行业，这个行业的理念、各个方面都有问题，你就很难发展，这个行业就没有前途，到这个行业前途发展的空间非常好、非常大，这个行业就有机会，我们就可以做得更好。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一个全新的行业，虽然以前很多人做了，但是这个行业没有充分发展，是我们正要发展起来的时候，这时候就存在一个定位规则的问题。规则定的好，我们这个行业就有很大的空间，规则定得不好，我们累死了，可能我们也赚不到钱，我想在座的极少数人、大多数人做这个事情不是说有雷锋，不是有很美好的想法，而是想到赚钱，这是一个商业行为。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牵扯到一个，这个行业要定一个什么样的理念，定一个什么样的规则。这个事情对我们中国人特别需要，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大家说说，现在我们中国人在欧洲，不受欢迎，为什么？人家举例子说卖皮鞋，西班牙卖皮鞋20欧元一双。我们的企业，我们生产的产品，你要卖18块钱一双是不行的。

　　欧洲人它的游戏规则，所以它的工厂的工人是有福利保障的，随便开除工人是不可以随便开除的，各方面有保障的。中国的浙江老板来说，说一双鞋6欧元，最后的结果是整个的市场规则被破坏了。所以，人家烧你的鞋，没有人同情你，因为你是不顾规则的。我们凭什么一双鞋6欧元？*压榨我们的工人，他们没有任何的社会保障，一天干20几个小时。所以我们定一个新的行业，形成一个规则，形成共识是非常重要的。这个时候为谁？是为了我们自己。这是我为什么要说这个事情。

　　第二，我为什么说基本上从我的观点来说，我反对免费这个基本的理念，为什么？免费大部分基本理念是从互联网上来，互联网10年了，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什么样的模式呢？基本上免费*互联网吸引人。第一，互联网今年是取得了很好的发展，是我们社会中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今天我们和新浪网举办这个事情，肯定是有价值的，毫不怀疑。但是互联网是否达到了今天的高度，还是在这个行业内该做的东西呢？我认为没有。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自己做媒体，互联网从所有的媒体载体中目前为止最好的。我们说电视，电视开始做的时候是广播加电影，但是电视很快发现了广播加电影是不行的，电视就做了很多适合电视的东西，发展的情况非常好，速度发展非常快，这是电视整个行业的情况。但是互联网一直在这方面没有做好，虽然我们有很多的互联网服务，这个我也承认，是有发展的。我们看看网站是怎么做新闻的，大部分的新闻是把传统媒体拿上来。互联网的新闻应该是多媒体的，应该是有互动的，这些没有做到。为什么？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互联网该拿到的收入没有拿到。电视为什么不同呢？电视就不一样了，在欧洲电视是收电视税的，收电视税把这个税的钱首先拿给国有的电视公司，让他们来发展，然后整个欧洲发展，欧洲的电视是*广告吗？不是。中国的电视怎么发展起来的？中国电视的发展是国家的组成部分，中央电视台那个楼是国家盖的，不是我们自己盖的。这个含义，要把互联网免费的东西完全搬过来，这个还有发展的空间，是不够的。

　　刚才我问吕老师，我们在下面交流，我们对我们这个行业有一个错误的判断，这个错误的判断是什么？以为广告可以拯救互联网，就是说在这里面很大一部分模式是我们提供免费的内容你们就来，聚集人气，然后就做广告，这是很大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样，我*广告度日的，我在这个圈子里是数一数二的，通信行业是中国很好的行业，这些企业是他们出的钱做广告的。广告是好做的吗？中国到底有多少广告？有了互联网，我们的广告量就增长了，有了无线增值业务，以后我们做手机的内容，我们的广告量会增长吗？如果广告量不增长，我们还做吗？现在这个盘子到底有多大？不知道。吕老师说广告占GDP的1%，我不能认同，我跟孙晋(音)，全部把平面媒体、广播、互联网把各种传媒加起来，可能超过过500亿，500亿是什么？是华为的一年的收入。我们要做一个东西，我们这个东西就这么做？

　　所以，我是想，我并不认为说我们现在做一些东西，用的是免费的办法，用一些东西吸引人来，这是错误的。就像我开的餐馆，大吃特吃不收钱，没问题，过三天怎么办？打八折。不能说来了以后永远是免费。我说免费这个道理是什么呢？说我们这些行业这些人，我们有一个基本的理念，到底我们的收入会在什么地方？什么能够给我们带来收入，还是会带来很大的空间？我们怎么把它用好。我给大家举个例子，电子邮件的商业价值是不是很高？比短信肯定要高很多，我们这些人正常处理业务肯定是电子邮件，除了有一部分是企业电子邮件，很多人用的是公共电子邮件。举个例子，我每天收到500封邮件，有490封是垃圾邮件，我需要有人帮我去屏蔽、帮去杀毒，帮助我去处理，我一个月掏10块钱行吗？不是说我们掏不出这个钱，最后的情况是什么？这个东西是免费的……。把我们所有的这些免费的理念传给我们自己，我们都不免费，然后把整个的理念传给我们的客户，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我们会没有体制，然后我们的这些东西本来把我们的收入做高，但是做不起来。所以从这个里面来说，我希望我们说免费是只一个理念，是我们共同的大家感觉到，不能把免费的理念传给我们的用户。让我们的用户觉得这里面的都是免费的。在这里面，可能很多事情是需要细化市场，不同的东西要不同的分类的。不多说了，然后再这里再说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在什么地方？在这个领域牵扯到可能很多人很敏感，一说就觉得我是中国移动的代言人是代表移动说话，说实话我不是代表移动说话，在某种情况下，我可能跟大家情况是一样的。如果假如不免费，未来我们的产品这些定价，运营商收费我们没办法，服务的部分应该由我们自己来承担。我提供的信息很少，但是信息的价值很高，我这个信息是提供大众的，价格就很低。不应该弄成一个包，然后运营商定价，然后很下工夫，就没法再做，细化的东西我们专业人士没有办法做。我想就是这样一个基本的情况。

　　在这里面，我希望最好能够有更多的运营商，我们在这里面通过它取得比较好的定位，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做了一个业务，最好能够介入进来，有谁来进行选择？说运营商就有这个选择权。我觉得这个事情不行，运营商并不了解业务，做网络、做业务平台不错，但是不能够他自己来选择，很多运营商不能这样做，你说这个问题很好，他说不好，然后觉得你不应该。这个我要自己决定，然后市场上去不行，我自己认了。这个东西不能让运营商决定。

　　然后说一下管制，我们大家想一想，我们现在一说到管制的问题，我们很多人很敏感，或者很多人很反感，中国移动在做管制，弄得我们很不喜欢。第一我同意，确实是管制。第二这个东西怎么来的？想一想我们最早的中国移动做移动梦网是什么？我提供平台、我收费，你们怎么干跟我没关系。做完了以后是什么呢？我说实话，咱们大家就是宽频，做完以后，大量的投诉，国家的有关部门就说把移动梦网给换掉。这个时候移动网怎么办？我不做管制可能就关掉了。事实上我对管制的理解，第一我还是想，我们在这个行业做，我们得受管制，说我们不受管制，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是不可能的，我们需要有这样的东西。第二，管制不应该由运营商管制，应该由国家部门来管制，运营商肯定是想多赚你们的钱，只要你们没被打击，不被清除出去，他愿意这么干，运营商不想把你们弄出去，他们没兴趣做。

　　对运营商来说，运营商一定要认清自己的地位，运营商做了以后大家都知道，信息卡做不了这种。它的体制、它的思路、它的办法不行，运营商不应该做内容服务，运营商在什么？在于通道、网络体系、平台。这些东西做好了，可能对我们的行业发展就会有价值。我说的比较多了，我不占用大家的时间。

　　我的总结是，我们要有一个清楚的理念传达给我们的消费者，这是第一个，第二我们这个行业我们很多人做这个事情，我们要相互联系起来，我们要有一个共识，有一个规则意识。中国人最不讲规则，我在这个行业见得多了，做彩电，说不能降价，5000块钱，一回头3000了、再一回头2000了。我们通信行业做一个光缆，现在弄的卖光缆跟卖面条一样，特别亏钱。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大家都过不了日子，弄得我们自己过不了日子，我希望是什么呢？我们大家有一个共识，就像以前做电子邮件的时候，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新浪要收费，搜狐看了以后也要收费，大家都收费，最后的搜狐的做法是我就不收费，容量还要更大。搜狐叫什么？叫逼死新浪，干死自己。你把新浪逼死，自己也是受害者。我希望大家有一个共识，我们做的服务是有价值的，我们做的服务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就要做到该收多少钱，这里前期有一部分东西提供一些免费的东西，让大家更多的人来感觉，这是没有错的。比如一个旅游网站做旅游信息是要收费，那是瞎扯。我卖的是什么？是服务，我可以定机票、定床位，这些收费就可以。我觉得这就是服务收费的意义，收费的方式是各种各样的，包括我们自己是不是可以积累一些，积累一些收费平台，甚至大家结合起来一起做一个收费平台，如果能做好也可以。我觉得不是什么困难。但是在这里面的所有东西有一个基本的理念是什么？不能说我们不收费，如果都收费我也不能认同。但是我们千万不能给我们未来的用户传达一个概念，以后这种业务都是免费的，以后一收费，大家就开始骂你。他收费，我就不收费，闹到最后大家都收不了费。互联网如果没有业务，包括我们几大网站，我们门户网站能不能顶过这个冬天。我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一定想办法赚到钱，慢慢熬过去。像我做这个杂志，几年前还很小，我咬住牙、顶过去，现在我过得很好，在行业里我混得还挺不错，我希望大伙都能赚到钱，就皆大欢喜了。结果看到你们都赚不到钱，对谁有好处。我觉得我和大部分人的基本理念是一样的，当然在这里面说到一个具体的问题，我们肯定是有分歧，肯定有不同的看法。到此为止。

　　主持人：项老师用钱来吸引大家赞同他的观点，但是他根本一点我看大家也都理解，就是规则的问题。WAP网站就是说应该是免费的模式还是收费的模式。项老师的博客上也写了，大概意思是消费习惯非常重要，如果你一旦把消费者培养了免费的消费习惯，将来收费基本上无从谈起，我看他的博客中主要是从互联网的经营模式中总结出来的，大概意思是不能把互联网的那一套拿到移动网领域。对于互联网这一套的话，我想今天来了一位特别有发言权的，就是咱们国家现在还比较有名的著名的互联网分析师吕伯望先生，他原来的名字说句实话大家都很清楚，叫吕伟钢，最近改了叫吕伯望，名字更好听，下面请吕伯望先生发言。

　　吕伯望：我确实喜欢这个名字。另外一点我做了一个C2C的调查报告，特别忙。我想很多在座的各位比我更有发言权，我听项老师说了一个基本理念，他的基本理念刚才我们私下讨论的时候已经承认这一点，我和项老师之间存在的基本理念上的不同。

　　首先把免费作为互联网的一个原罪，这个事情我不认同，免费这个事情不是因为有了互联网才有免费的方式的，免费实际上最早的时候，就是任何一种商业活动都有促销，你到商场买东西，我可以免费送你一个东西，拿回家免费用一用、试一试，这是一种情况。在中国，互联网免费谈得更多的，实际上有时大家指的是Copy的情况，我相信项老师指的免费更主要指的是互联网作为媒体的时候是不是免费。

项立刚：互联网是这样，一个基本的理念就是免费，促销是收费，然后一段时间内可以促销，刚才我说了，大致上不收钱，基本领域是免费。我觉得这个不能接受，促销我能接受。

　　吕伯望：你不同意的是互联网可以几年免费，但是可以几天免费。我先举一个例子，就是我们的股票市场，股票市场最早一个企业之所以能够发行股票，之所以能够有投资者去买它，是因为看中了它每年会给他分红。作为企业上市发行股票的时候，必须跟投资者保证每年给他分红。但是微软从上市那一天，到现在为止20、30年的时间没有分过一次红，那为什么这个概念就变了呢？股票市场就是本来投资者指望得到从公司的分红部分得到回报。但是，假如二级市场已经发达到可以随意地把股票买进买出的话，可以在二级市场进行股票买卖从中获益，已经不太在乎公司是不是分红的问题了，公司要发展需要资金。以前必须跟投资者分红的情况下，存在一个很大的矛盾，我需要资金，但是我还必须保证分红，我把我的利润首先分给投资者，然后我再向银行借款，这不是一个很矛盾的事情吗？所以互联网的免费实际上就是最主要的大家可能比较熟悉的一个免费的原因是因为中间有风险投资者介入了。也就是说，我已经有了钱，我可以免费做几年，然后再到我上市之后，我已经摸准到一种盈利方式了，一种收入的方式，慢慢讨论收入问题。

　　以前我们小农经济的时候，或者是工业化初期的时候，我要做任何一件事情都必须*自己的资金。就像项老师刚才说的，做一份杂志，*自己一年一年挣来的钱，再投入才能发展。但是到后面，其实不是互联网时代，最早的IT时代，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风险投资、投资公司这种形式诞生了，就是说我发现什么事情，不能只*自己的钱，已经有人认同我的理念、我的商业模式向我投资，我就可以一下子做大一些。所以免费这个事情实际上是一种商业模式当中，就是把模式外延扩大化了的。我在想这种免费的商业模式，实际上有一点像数学上的发现了零一样的重要。以前发现了零或者有了负数的概念，有一个数学家在几百年前在计算当中开始使用了零，我们的商业模式、我们的经济活动当中出现了一种免费的模式，实际上就相当于在数学运算的时候我们把零用起来了。

　　有了零以后，这个零应当当做是任何一个数字当中的其中一个选择，就相当于项老师说的价格高低，项老师说价格高低是可以调整的、可以选择的，但是为什么零就不能选择呢？免费就不能选择呢？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有商业头脑的人会说我做的所有的事情是一辈子免费，除非他要做的是公益性的事情，他肯定指的是我现在的免费是要为未来的更高的盈利平台上的盈利做准备的，我选择零，就只是我的定价当中的一个选择而已。这是互联网的原罪问题。

　　项立刚：我插一句，刚才说了微软为什么不分红，但是股票还在上市，因为微软有一个基本的东西，它保持了很高的利润在增长。如果连利润增长都没有的话，它的股票一下子就没有了，不仅是分红的问题，包括刚才您说到，你可以现在免费啊，我是同意的，但是基本理念都是免费的，我们的用户认为这个东西就应该是免费的。就像电子邮件。

　　吕伯望：我说一下，首先这个免费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是绝对的。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免费是为了将来最大的盈利，就像微软可以卖钱。Google在三年以前还没有定出搜索概念的时候，为什么还有投资者向它投钱，Google我们外人看来免费的商业模式，它存在着未来收费，而且更大程度上已经集聚了大的用户规模以后，一个更高水平的盈利，免费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第二个问题，项老师提到的对现在的互联网发展水平不太满意，就是互联网1亿多用户和手机的4亿多的用户相比较的问题。互联网收费的话，可能比现在发展得好，这两点我不是太同意项老师的观点，第一个观点是手机发展到4亿和互联网发展到一个亿之间首先是不可比较的，刚才我和项老师在私下探讨的时候也提到过，第一互联网的相接费用比较贵，一般我们的老百姓承受能力还不能达到手机终端承受能力，第二互联网的操控能力不高。第三就是手机这种通讯需求，在我看来用网络需求理论来看，手机的基本层次的需要，首先要满足基本层次的需要才可能满足互联网的需要。

　　项立刚：有用更重要，而不是免费最重要。

　　舒华英：插一句，首先1亿和4亿，首先搞清楚一个基本的概念，4个亿到目前为止基本上是通信消费，互联网基本上是信息消费，可以这么说。通信消费和信息消费的内涵和价值取向、趋向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个问题要搞清楚，你们不用争了。

　　吕伯望：手机的需求就是我们用的ARPU值来说的话90块钱，我想在座的每一个互联网每月的包月就超过90块钱，更不要说网上还有其他的消费。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

　　刚才说到互联网不满意，另外，假如互联网一开始发展起来是收费的话，是不是比现在免费的互联网发展模式更好呢？我也不赞同，实际上我们免费化、收费化之间可以对比。收费化，除了股票等等以外，更多的是收费的东西对我们更有用，还是免费的东西有用。

　　参会者：免费的东西是自己的东西吗？

　　吕伯望：WAP这个东西我了解不多，但我想主要还是像新浪网互联网资讯的…

　　参会者：我能够理解，比如我找来的新闻免费提供给用户可以，但是这里面发现，全是别人的东西我拿来以后提供给别人，这是不能接受的。

　　吕伯望：我们互联网免费按照项老师你今天的主题，不是说你跟新浪算帐不算帐的问题。

　　舒华英：到底互联网，你讲了半天我还没有听清楚，互联网投资回报规律是什么？这个问题要搞清楚，无论你采用促销手段、免费手段这是一个问题，到底我互联网我投资以后，它的回报，我们投资以后必须要取得回报，这是竞争规律。投资回报规律是什么？还有这位先生提到的，在互联网上我们用了很多的信息，这些信息涉及到知识产权的问题、知识产权如何去定价的问题，这是以前我们没有触动这个问题，如果要触动刚才这个问题，是你自己的知识产权免费还是拿别人的知识产权免费？第三一个问题，我们整个还有数字版权的问题，这几个问题如果我们回答清楚了以后，我想至于是免费还是赠送还是我有一个基本的费用，足以维持我扩大再生产以后，我采用任何的方式，我想这一个问题会比较清楚。

　　我刚从香山别墅回来，上午有一个电信专家委员会的商业论坛，说是定价，实际上我们讨论的问题很宽泛，我们讨论到12点，这些问题是根本性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中国的互联网业或者中国的电信业进一步发展成信息业的时候，目前面临的这些困惑，上午在开会的时候讨论，今天下午我想来这里听听大家的意见，下一步涉及到不仅是这个，将来通信的信息、整个网络的融合的时候，下一代网络的时候我们到底怎么办？这些问题是我们要深入思考。

　　吕伯望：接下去我要说这个模式的问题，就说互联网盈利的模式，实际上我们说到互联网免费指的是互联网媒体这种角色才有免费这个说法。像互联网其他的网络游戏，还有电子商务不太存在免费这一说，淘宝免费是有前提的，未来是要收费的。免费背后有一个，就是*什么支撑免费的问题。刚才说到风险投资者，他之所以会投资，他不会去投资一个完全免费的模式的，他肯定知道还有一种收入模式，这种收入模式大家应该公认的一点，作为媒体，它免费的背后是要*广告支撑的。现在项老师说到互联网是最好的媒体，但是很尴尬的我们的广告收入只有50、60人民币的样子。这就说明媒体掌握了特别有质量、广泛的受众，但是没卖出一个好价钱的问题。

　　项立刚：为什么没做好？因为没有足够的开支。

　　吕伯望：现在我们暂时不看中国的情况，看美国的情况，刚才说到互联网在免费的情况下，是诞生不了一个大公司的。但是我们最早首先看到的是雅虎，雅虎成为互联网第一号大公司，它是完全免费的模式。后来又诞生了一个Google，它又是完全免费的方式。Google公司现在有可能，我们知道IT这个时代，也就是90年代以前，IT这个时代诞生了世界上最大的公司就是微软公司(从市值角度和公司的价值角度来看)，互联网时代才发展了，也就是Google成立有6、7年的时间，它的市值已经紧逼微软了。首先在国外免费的形式是可行的，免费的背后是认为互联网作为一个媒体存在的话，美国的广告就占了GDP的20%几，中国的数据可能有问题，国家工商行政总局发布的数据，2004年就已经超过1000亿了。

　　项立刚：广告？

　　吕伯望：对。尼尔森调查的时候，2004年的时候其实是2000亿。2000亿的话就相当于中国广告业占了GDP的1%。就是中国国家GDP的人均数字远远没有达到世界的平均水平。但是广告中GDP占的百分比已经超过了世界平均水平，这就说明中国的企业是相当爱投广告的，用户也是相当相信广告的，这个广告才能成长得这么大。一个很自然的逻辑关系，既然中国广告市场是一个很大的市场，既然互联网是一个很好的媒体，为什么我们的媒体，互联网媒体为什么就不能用传统的方式、作为一个传统媒体做竞争的时候为什么就拿不到更大的广告份额呢？我想这是一个很自然的逻辑关系。

　　其他我简单讲一下我们一个电子邮件的方式，电子邮电为什么免费？确实我们用了一种很有价值的通讯工具，一般情况下，我们讲寄信要贴邮票一样，我们电子邮件也不应该付费。但是电子邮件作为一种有效的市场推广手段，已经被互联网大大小小的企业用为一个获得用户、维持用户的重要的促销手段。我们这个工具如果被企业用做促销手段的时候，企业是不会向用户收费的，背后有这么一个情况在这里。中国的互联网用户消费习惯的问题，就是我们用户的互联网免费就导致我们养成了一个不缴费的习惯，实际上不是因为互联网免费，是因为中国的版权淡薄的问题。实际上是我们版权的问题才导致我们不愿意在互联网上付费。

　　中国互联网还存在着很多方面在支付困难的问题，在国外我在华尔街日报看早期的文章，我点击一下，2美元，当时就可以看到，一种IC卡支付。中国没有小额支付的办法，中国移动本来是能够很好的给我们提供小额支付的手段的，但是中国移动在2003、2004年的时候就取消了代收费的形式。使得我们作为互联网用户更难在网上付费购买了。

　　我的意思是，互联网可能从消费习惯来说，消费的时候我们怎么支付它，这个还是更重要的问题。我就先说这么多。

　　主持人：我是想多留一点时间给大家互动一下，接下来每位发言的嘉宾时间一定要控制在10-15分钟。刚刚两位专家谈的我感觉一个是对互联网理解非常深刻了。一个是常年在通信领域泡的，所以可能长期以来以前两个完全割裂的领域，现在因为3G的融合理念越来越强了，所以互联网模式和电信模式交割在一起。我接下来想请我们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教授曾剑秋先生请他来谈一谈对于WAP网站的看法。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您作为通信业的专家，您肯定对这方面也相当深刻的体会。

　　曾剑秋：的确有很深刻的体会。因为我看今天来的嘉宾很多，我在5分钟之内把我个人的观点表述完。因为今天项总先发了言，我想要表述的观点是什么？我认为不仅是互联网网页还是我们移动信息网页还是我们通信业，我个人认为不是一个很赚钱的行业。不要把它看成是一个赚钱的行业，过去是说一个暴利的产业或者行业，将来我想会朝着一个微利的行业或者是合理的利润水平的行业发展。所以这是我今天要表现的主题的观点，围绕这个问题，我要讲三个方面：

　　第一，我想今天这个问题要从历史上看。光局限于一个WAP，光局限很简单的互联网业，可能面比较窄。为什么从历史上看呢？我们的互联网业或者是WAP的发展，可以说是在通信技术方面发展起来的。我们可以说100年前通信业的发展，历史很多了，我只讲一个事件，我们通信业在电信当中为什么会提出普遍服务的问题，普遍服务问题的提出，实际上是要使通信手段，要让每一个人都要有平等的权利，有平等的机会，都能用得起。所以从普遍服务这个概念，大家可能都有所了解，从历史层面看，这个产业从100年前发展起来的时候，当时就面临这个问题，我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能服务。从历史角度看，通信业是一个全球产业的基础。后来这个行业在100年前大家达成一个共识，我们要实现普遍服务。

　　虽然我们今天是从“钱”开始，大家都有很大的兴趣赚钱，但是我个人觉得从历史的角度看，从100年前发展到现在，我们要为人民服务这样一个概念，不是这样赚钱。当然钱是要赚的。这是从历史的角度看，要看看我们互联网业，这个互联网业是做什么？从历史上看，也是免费的，这是模式不是我们创造的，所以带着第二个想法看。

　　不仅要从历史的观点看，还要从世界的观点看。刚才也讲到了，互联网业实际上不是新浪采取风险投资的模式，我们这种模式是从国外搬进来的，现在这种模式，未来怎么样？要有世界的眼光，全球的发展趋势会怎么样，或者说要把眼光放得更开阔一些。在去年，我曾经和一个电信国外的专家进行PK、进行讨论，讨论什么样的问题呢？就是讨论通信业现在在全球的发展，因为这位国际电联的发展资本委员会的主席，而且是英联邦电信协会的主席，他已经走过世界上大部分国家，见多识广。我就和他探讨这个问题，最后实际上我们达成共识，也就是跟今天的免费有关系，就是2010年左右，全球的话音业务就是服务业，免费的。实际上这就反映了一种趋势，刚才我也讲了，通信业本身的发展，无线通信的发展。为什么说全球的话音业务要免费呢？但是我想，全球的趋势是非常明显的，从我们最早，比较早90年代的时候，我们讲的大西洋光缆，这个通信不要钱，所以过去我们打长途电话和本地电话，觉得打长途电话花很多钱是应该的，打国际电话更应该贵。但是出了大西洋光缆，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打一个电话，无论是国内的、国际的电话成本是一样的，成本也是非常低的。从通讯技术和全国的发展看，我们理解话音业务将来的免费是有道理的。可能和全球的IT技术的发展都有关系。如果WAP免费问题和要钱的问题来看可能比较窄，这是我个人讲的第二个方面，这里面从全球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企业转型的问题，我们曾经原来信息产业部的吴部长到我们学校参加校庆，就跟他探讨过这个问题，如果2010年已经到了，我们的话音业务不要钱了，我们现在的企业怎么生存下去。现在已经2006年了，就这么几年的时间，不要钱了，这个了不得，现在中国移动等等各个企业都*这个赚钱，所以现在来看，全球的很多企业都在转型，顺着这个转型，现在的通讯产业都向传统的服务产业，向信息服务提供商来转型，这个转型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不是局限于以前的话音业务，要向信息服务提供商，包括一些WAP等等一些方面转变。所以这是第二个方面。

　　第三点，我想说，我们既要看到历史的、全球的、国际的，更重要的是从现实的来看，很现实的看我想我觉得关于免费的问题，这个问题的观点我觉得是很值得探讨的。我读过我们老项发的文章，他的观点我也看了，也有骂老项的，说是移动的托儿。我想是这样的，其实一个事物，它的存在合理不合理不是由规律决定的，它最终比如产业的上的东西是由市场认可的，企业对于我们这个业务是免费的还是不免费的，这个有企业自身的利益。我这个企业能不能存在下去。基于前面的两个观点，基于现实的角度我有两个判断，实际上我们国家的通信市场也好、互联网市场也好，还是兴起的一些业务，包括WAP业务也好，我认为还处在一个不太规范的时代、还处于一个无序竞争的时代，从无序竞争向有序竞争过渡的阶段，这是我的想法和判断。在这样判断的情况下，我们一刀切恐怕是不合理的。所以我觉得从消费者的角度看，很怕，包括我们项老在内，我们都希望免费。但是WAP不要钱的过程中，又出现了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前面讲到的，通过广告来支持收入，这部分移动运营企业出现了很多的问题，投诉比较高，我们也做了一些基本的分析，05年投诉，中国消协的投诉02、03、04、05对于基本的业务投诉在下降，在增值业务包括我们的短信、WAP这一块的投诉是呈直线上升的趋势。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了规范SP，从企业的角度来看我觉得都是能够理解的，我觉得从不太规范的时期到逐渐规范的过程中，我个人觉得是这样，一个产品，比如我们提供一个WAP的链接，企业逐渐过渡也不是完全免费的，我想现在也不能说这是一个免费的(在过去来讲)，刚开始大家不会用，大家会逐渐逐渐用这个。所以，我个人认为，在这样一个时期，我主张因企业不同的阶段，针对我们现在的现实来决定它是不是应该是免费还是不免费的。

　　主持人：刚才发言的三位，其中两位的观点大家也有些明白了，但是曾教授有一定的倾向性，但是没有说的特别直白。

　　吕伯望：把曾教授的话延伸一下，他真正说的意思是不仅无线WAP运营商要免费，移动运营商也要朝着免费运营的方式。

　　曾剑秋：我想是这样的，我理解的将来的话音业务和WAP的免费的业务，一个是根据企业的情况，另外这是一种趋势，当然并不等于是完全不要钱。如果都不要钱，比如2010年话音业务不要钱，这些企业都活不下去了，只是一种趋势。

　　吕伯望：运营商以后也不能决定到底中国的WAP是免费还是不免费，不是运营商说了算。

　　主持人：现在我们请传媒界的知名人士来探讨一下，他原来是南方周末的知名记者。在媒体界、传媒界为大家所熟悉的，现在请他谈谈看法。

　　迟宇宙：可能我参加这个论坛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写了一篇委婉反驳项老师的一篇文章，挂在新浪传媒上。对技术来说我是不了解，对整个行业非常细的这一块，我也不是很熟悉，但是我说多了怕露怯。写了一个小故事，有一个村庄，叫羊村，都*养羊过日子，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我们要发展，要突破，要把养羊业发展扩大，就交把全村的养羊业交给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村长的儿子，买羊和卖羊的生意火了以后，村民们不干了，要打破垄断，村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要求，让二儿子也介入养羊业，让杨大和杨二竞争，他们卖羊肉，他们发现除了卖羊肉之外，还可以卖点羊杂碎和羊肉泡沫，他们把这个叫增值业务。除了在打下水和骨头的主意之外，他们也将目光盯在羊毛上，他们认为羊毛可以保暖，肯定会有很大的需求，但是市场需要培育，产业需要作大，就默许甚至鼓励村民去搞羊毛生意，做点羊毛垫子、羊毛袜子、羊毛帽子、羊毛毯子之类的东西，一些外国人觉得羊村搞羊毛有前途，把钱投给他们。慢慢规模做的有点大了，大家看到以后可能会赚钱了，杨大和杨二就发了一个关于羊村养羊业的公告，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专营，以后不再向大家提供羊毛，村民们就怒了。于是他们开始与杨大和杨二展开激烈的争论，还希望村长主持公道，但是村长不发话，而且村长说以民约的形式替他们撑腰。如果杨大和杨二肆无忌惮的下去，肯定不行，更注重的是只顾短期利益，而忽视了村民们的利益，这个市场必然会萎缩，最终影响了杨村的发展。而且现在别的村庄已经开始打破这种垄断局面，羊村人如果丧失这种有利的机遇，他们建议打破杨大和杨二的垄断，给羊村人一个开放的市场环境和公平的市场竞争，以免羊村变成一个笑柄，现在整个羊村都在等着村长。

　　我讲这个故事，我想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个人了解到的WAP产业的问题。我不关心免费还是收费，我只站在个人利益的角度和公众利益的角度谈论这个问题。第一，我希望最终的结果是对消费者、对公众是有益的，第二我希望最终的结果是对国家是有益的，而不是针对某几个企业。第三，我希望这个产业最终能做大。第四，也就是我一直觉得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一个公共资源，不应该为某些、某个企业所垄断。以我个人的判断，我就想把这个话说得明白一点。移动就想做个移动门户，你们就别介入了，什么都是我自己搞。现在村长还在那儿犹豫不决，村民们要上访、要告状、要找媒体。情况很复杂，不知道村长到底在想什么。

　　主持人：迟宇宙保持了过去在南方周末的这种风格，我原来也是南方周末的。接下来我们想请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教授舒华英先生来谈谈他的看法。舒教授和曾教授一样在圈内都是非常有名的通信专家，我感觉你们两个应该是既了解运营商又跟信息产业部熟，同时又搞教学和研究，又跟普通消费者连接很紧密，两个人肯定有代表性。先请舒教授给我们展示观点。

　　舒华英：这个问题就题目说，因为脱开这个题需要讨论的问题特别多，上午我在讨论双向、单向的问题，包括政府、人大教授、北大的教授还有制造业的一些人才。就这个问题我顺便做一个开场白，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由企业，比如现在大家购进最厉害的移动资费的问题，我也是身受其害的，比如北京的移动资费和大城市的移动资费，是价格很高的。除了联通个别套餐提供单向收费，其他根本没有。联通去年盈利40多亿，上海联通20多亿，北京联通16多亿，加起来这两个地方的联通基本上占了中国联通盈利的80%以上。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呢？我了解到的包括信息产业部都需要参加，但是最终还涉及到香港上市，还有其他很多问题。我说这个问题是一个什么问题？有很多问题从一个侧面来看可能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因为这个方案从94、97年的时候这个方案已经被批准了，但是一直没有执行，其中有很多问题都是一个单一的问题。这是我今天顺便说的一个问题。我说对于一些问题的看法，它是有很多具体问题需要控制的。理论上的讨论和具体操作不一样。下面回到移动信息网的商业模拟问题。

　　移动信息网，我刚才已经讲了，作为现在人们社会所需求的，如果假定我们把信息需求也能够拉入到马斯洛最基本的需求的里面，我们对沟通有一个需求，这个需求就是我们传统的电信业。刚才曾老师说了，09年、10年有语音存在等等。原因在于现在的传输它的编辑成本已经接近于技术进步。我们前些年的光缆的长途费用很高，所以区分长途、本地和国际。现在技术的推动，一根光缆下去、一个机器有28机，只要把两个终端机一换的话，它的容量就可以增加10倍、20倍甚至上百倍以上。这是建立在未来打电话可以不要钱。我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大家都搞网络，现在包括中国电信和网通，他们百分之八十多接近百分之九十的带宽是用在我们的互联网和数字通信上，但是从这个上面的收入，对电信业的收入仅仅是占15%，这是一个悖论，也就是带宽不值钱。我刚才提到了几个公益性的问题，我们也在政策研究，其中一个问题，如果说满足最基本的需求，比如说一条路，这一条路大家都去走，如果说要维修、要维护，谁来维护，这个路谁来交钱，还是每个车需要交养路费，这个是必须要交的钱。作为一个公共通道的问题，谁来维护是一个基本的问题。这是一个层面的问题。

　　另一个层面，包括移动也好等等也好，开展互联网WAP的业务，应该进入到根据你自己的信息需求，这个信息这个内容对我有用，对我有价值我愿意付费。我不愿意付费我不掏钱，这就是它的商业模式，必须要根据这个。还有刚才两位提到的几个最基本的概念，是自己的知识产权还是别人的，把别人的东西拿过来送给你，无异于我把曾教授的领带拽下来送给你。第二次把你的外衣、第三次把你的衬衣和裤子脱下来，送给别人。就像网络上出现的很多的乐子，我们信息部很多人写东西，放上去，我取得大家对我的认可。马斯洛需求中的别人对自己的尊重，总是有一种驱动。按照这种观点，保证最基本的通信需求是宪法赋予每一位公民的，包括我们的写信。打电话现在的社会进步也是必须要保证的，到了另外一个层面，更高层面的需求的时候，那就是说同样吃一碗炒饭，我在马路边上也就5块钱，但是要到王府去，大概有120块钱，但是你买的不光是这碗饭，还有环境。WAP这个东西，我们注意标志是移动信息网，信息网和通讯网有根本的区别。信息网当中这些东西，是不是在当前阶段，我讲这个非常有分寸，是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我现在没有钱，我满足的是填饱肚子，他们的吕总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马路边上不行，我要到王府去，愿意掏这个钱。对于卖炒饭的，卖2块钱可以，卖200块钱也可以。可是我吃鲍鱼、吃鱼翅，最后送了一碗米饭，但是米饭不要钱，因为它已经从鲍鱼和鱼翅中赚够了。这就是我的观点。

　　主持人：舒华英教授给我们的观点又不一样，但是比较有高度。

　　参会者(网络咨询)：我觉得今天讨论的是商业模式的问题，在座的我不知道大家多少位是做WAP网站的。刚才一直讨论的是产业发展趋势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商业模式的问题，大家来这儿就是想赚到钱。刚才我也总结了几点，比较粗浅，简单说一下，希望和大家分享。

　　我是做网络咨询的，刚刚入行，有一些不太懂的东西。整个产业来讲，是用简单的村长和羊户那么描述它，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二来需要明确，WAP网站不是收费和不收费的问题，不是我们自己决定的。首先中国的国情就这样，运营商建设网关大家都懂，谁说了算，大家很清楚。你可以做自己的SP，可以做自己的网站没问题。我们说的首先是一个规则的问题，谁是制定者，不是我们，我们要呼吁，说要免费收费都没有意义。刚才项老师说过，我们可以自己搭一个平台做这个事情，搭起来以后怎么经营这个平台，*自己收入吗？不可能。后面说的国家管制，搭建起平台怎么管？这个平台不像大家想象的，我们做的WAP平台很简单。

主持人：你是不是给中国移<---->动做咨询？

　　参会者：在这种情况下，讨论商业模式，必须要基于现实。

　　主持人：好象你讲的都是规则制定者来决定WAP网站的商业模式。

　　参会者：不是，你有一个选择。

　　舒华英：我插一个，他讲的问题是很重要的问题。我把我的观点说一下，将来承载网和业务网、信息网必须分离，这就是我们长期奋斗的目标。必须分离，而且网络平台必须开放。如果不分离、不开放会被新技术(且不说管制的问题)打的稀里哗啦，这是不可战胜的规律。现在的问题是说，我们曾经也做过模拟，在这一个产业链上，谁分得多，谁分得少，分到什么程度，它的效益是最高。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我们用一个复杂系统的平台做过这个，我们在产业链上有若干的参加者，说穿了移<---->动分多少，SP分多少，其他的要分多少，可以做出模拟来，什么时候达到大家都赚钱，并不是达到什么比例。如何去分离，这是未来的网络，也是下一代网络必须要解决的。也就是刚才说的，现在的技术的发展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在这个时候，对基础的部分，就是说大家都想来吃免费午餐，免费午餐谁来提供？这一个问题，是政府提供、纳税人提供，还是谁来提供我们暂且不说。还有一个平台，还有业务网络的平台应该放宽，这种局面下来，才能使整个产业发展。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的产业链上也一个强劲的链主，这个链主它本身承担了很多它不应该承担的责任。因为在座的很多的SP没有把你们放在前台，把你们隐藏在后台，投诉的用户找谁？曾经有媒体问我，我说现在的情况下，运营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接入在它、收费在它，它是承担了，我们最多是把内容接入进去，最后去跟它分，你形成了一个品牌，但是真正做一个企业来讲，你必须对你的内容、对你的形象负责。现在的问题是它承担了责任他还没折。原因在哪？在这个上面，我们在座的搞得好的像我们现在几大门户网站，你把你的品牌树立起来以后，你直接对这个用户负责，投诉就投诉你新浪。我不再找运营商，因为你是在这里负责的。

　　项立刚：刚才我同意你的观点，从移<---->动接进去的，或者从联通接进去的，用户不投诉新浪，用户就投诉运营商，这时候政府还要说运营商从你这里进去的，你不负责任谁负责任。

　　舒华英：这就是我的观点，一旦业务承载业务网的控制分离的时候，你自己控制。我从你新浪这个门户接进去的，找你新浪。前一段我自己的例子，本来是一个这就讲一个很简单的例子，移<---->动给我赠送了一个彩铃业务，移<---->动赠送彩铃3个月多了收费，收费应该征求我的意见，我愿意用还是不愿意用。后来按照收费做了。我说你把前面收我几个月的费用如数退还，后几个月我用不用，我还用，但是前几个月的钱必须给我，因为你乱收费。

　　263信箱有收费有不收费的，最后没有经过我的确认，也收费了。这是用户的问题，要把选择交给用户。SP要成长壮大，不要我们17000家，不要将来7000家不做，以后10000多家该整合整合，该转型转型。市场上没有特色的就生存不了，在座的真正想做事业的，在座的诸位一定会赞同我的观点。

　　主持人：我感觉我们自动进入了一个互动的时间。我就正式宣布，首先我第一个问题，我要问一下今天来的诺盛咨询公司高级顾问，请问，现在WAP网站的经营情况到底怎么样？

　　孔琳育：应该是80%是亏损的，然后WAP的区域分布的话，80%集中在广州和外地。实际上您刚刚说的流量的问题，您刚刚说移<---->动梦网是7%的流量，其他占93%，这个流量其他的93%的流量是没有价值的，而移<---->动梦网有现实意义的价值。我们讨论的商业模式的话，如果从我们研究机构来看，应该有几个方面，现金流、资金流物流等等方面来看，现在来说资金流的问题，我们可以运用我们核心的业务资源、有特色的业务，吸取到巨大的人气和流量，去找VC投钱。韩国有一种叫赛我网，是一种货币交易，是一种成功的模式。还有一种是新浪的模式。

　　主持人：您认为WAP网站的发展方向是一个什么样的商业模式？怎么才能挣到钱，我想是大家关心的。

　　孔琳育：我想现在有一个很成熟的理论叫双面市场，就是用户的话，首先是免费的。但是后端是可以面向企业的，这个企业有核心的业务、特色的业务吸引企业加入你的投资。

　　主持人：我觉得讲的太笼统了，能不能细化一些。

　　张向东：您用手机上网吗？

　　孔琳育：是的。

　　张向东：您使用了哪个服务？

　　孔琳育：一般是用WAP.3G.COM。

　　张向东：移<---->动信息网并不是非常普遍，也请项老师放心，无线上的一定会是在免费的基础上的，一定是大量的社会服务，但是这个服务我相信种类一定会偏向于娱乐，比如像流媒体、联网游戏，而新闻咨询我不认为到无线用户上会有多大的价值。而且您发表这篇文章之前，我也在北京讨论过了，他对于产业也是一片热诚。谁来清除这个？而且想把免费，我们很想，3G门户网最早做风险投资，我们在流媒体投入几百万做一个平台，也投了几百万做动画业务，但是收费在哪里？其实很小的改动就可以收费，但是移<---->动会做这个事情吗？

　　如果说免费不是一个用户……，请问，大家说中国移<---->动，联通呢？你想上免费网站，没门。联通的无线增值业务的流量以及服务费的情况如何？数据没有公布。它以纯粹的业务模式根本做不下去。另外我想讲一句，我还是同意曾老师说的，这个还要市场来看，谁也下不了这个命令。

　　难道在街上卖Pizza，难道另外一个Pizza店要送，就要拉过去枪毙吗？一个业务的质量、一个服务的质量肯定有不同的，一个产品必定有高价之分，难道价格也是一样的吗？这不是典型的市场经济吗？这个东西最后还是由市场来决定。

　　参会者：你刚刚误解项老师的意思，免费的内容和免费的网站是两个概念。免费的网站万碟开发了移<---->动梦网的系统，这都是用户来提供内容，这时候你说万碟是五块钱收用户的钱，还是免费给用户用，没关系，这个企业自己决定。还有3G门户经常上，新浪网的本地搜索我也经常用，比如说新浪的本地搜索我用，你收取一定的费用没准我也会用。有一点需要肯定的是，你在免费WAP做的是自己的内容，你免费提供给用户，我也非常欢迎。但是这里面有非常多的其他的东西，比如涉黄涉赌的违反知识产权的内容这是不允许的。现在很多的WAP都在这儿，如果移<---->动有这样一个措施，就是说凡是知识产权那边查到有涉嫌盗版一次警告，再一次就关闭。如果说打擦边球，涉及到黄色内容的一律关掉，还有多少WAP会关闭，这个是需要思考的问题。

　　张向东：这涉及到一个法律的问题，我们坐在新浪的会议室，99年新浪所有的新闻付给版权费用吗？没有。但是这个产业最后起来了，也许诸如项老师所说的谈到的理想的规模，但是历史不能假设，如果有这样的话，现在有多少网民，我觉得不可测。

　　朱波：我们是制作搜索引擎的，给中国移<---->动、中国联通的网内的搜索我们也做，我想站在公益的立场做，我想赞成刚才参会者的说法，中国移<---->动和联通创造了这么一个环境非常不容易，创造了这么一个模式也非常不容易。在上下游每一个产业链都应该呵护，说实在的，你打破一个东西很容易，重建一个东西很难。互联网从一开始免费，以后当时互联网谁也不知道前途怎么样，所以就只能免费，慢慢的发展成为全球经济，后来成为了现在的产业。我们没有必要把互联网的全部模式全盘不动的搬到无线互联网，无线互联网有它的模式和机制。我一直认为，互联网当中美国现在是互联网的鼻祖，中国的所有的互联网的应用都是从欧洲和美国拷贝过来的，亚洲的互联网中心在中国，我希望全球的互联网中心也在中国。我觉得第一个首先要尊重知识产权和版权，一个网站自己开发的东西，你要免费还是不免费，是自己的事情。你要免费就免费，这是我做的铃声和图片，我用他们来换取广告，免费给用户使用，这个没问题。包括网易、T<---->OM都是无线互联网中买了很多的知识产权和版权，自己开发了很多东西有偿收费提供给用户，我觉得这是一个劳动的体现。如果是免费网站把这些别人做的东西全部拷贝过来，把别人的东西拿过来，免费的东西产生流量，短期是可以，长期发展对产业链有百害而无一益，整个互联网都会破坏掉。大家都急功近利，原创干什么？但是我是想，在原始阶段是要*各个产业上的自律，没有法律讲大家怎么样自律？

　　赖奕龙：刚才讲的我们也参与了，广东联通去年找到我们两家网站提供免费的内容，只不过我们不敢宣传，怕打击。这个广告做的很漂亮，“Go 3G、Go 华为”的广告。有一句话是让用户笑起来，免费和收费是相对的，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是有什么好的方式让用户接受收费的问题。大家讨论那么多，没有涉及到一个问题，我们现在互联网最大的危机是什么？我不怕运营商来封我、查我，怕用户对整个的互联网失去了信心。在座的各位请做一个调查，有没有谁给这种增值服务商坑过钱的，乱收费的，没有试过的有吗？在我们免费网站的初期的时候，很多用户也不敢点，看下个月不收费才再来的，这个感触是很深的。

　　刚才讲到所谓版权的问题、法律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都会有市场、有法律调剂，不是一时间谁解决就解决。刚才朱总说的很好，说应该有谁来规范。我很赞同，我是个存在主义者，我觉得人性本身大家都会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运营商现在有这么大的控制权，我愿意控制死了，我一个百分点都不会让给你，我控制了，我现在是霸主，这个东西我一定要做。最无辜的是用户，用户没法选择，接下来想突破这种免费网站的我觉得也是无辜的，像3G门户等等都做了很大的贡献，现在还面临我们是非法的背景的。我觉得不是这样看，我觉得这个利益有三方，一个是运营商、一个是SP也好，CP也好，是中间的运营商，还有一个是用户。我们要健康的发展，这三个架子要取得平衡的，也不是说倾向运营商、SP或者是单单倾向于用户。我觉得这个东西最后一定要用市场的手段调节。政府只能出一个大的方向、大的规定，不是一个运营商，最后，还是用市场无形的手推动这个规律。最后一句，我们的愿望都是很善良的，觉得运营商应该很公正的做这个事情，但是大家都会盘算自己的利益。

　　最后一点，觉得应该用市场的手段控制这个东西，而且政府应该有一个比较明确的指导。谢谢大家。

　　主持人：大家关心的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曾教授孔先生，有没有研究过美国对WAP网站的发展经历和方式，是不是美国这个产业也在开始琢磨。

　　曾剑秋：这个月底我有一本新书要出版，出版这个新书叫通信法，主要是以03年英国的法的修改为背景。我要讲的是什么？前面舒老师讲了一个观点，最后网页分离大家都鼓掌。我们注重这个过程是很重要的，现在基本上见不到曙光，运营商要把网页分离了，我也写了这篇文章，3+2的模式，3+2的模式中最后一个观点就是网页分离，但是实际上中国目前来看还很遥远。即使到了比方说我们现在网页分离了，这些运营企业，比方说中国移<---->动没有网络了，但是要搞比方说信息服务提供，也做WAP等等这方面的业务。我们所有的这些其他的，包括我们今天来的一些企

　　业做WAP业务连接的企业，你能够竞争得过中国移<---->动吗？你能够竞争得过中国联通吗？我认为你仍然是一个弱势群体。这个我想不光是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很多问题都在里面。

　　我想讲讲刚才主持人问的问题非常好，现在我们国家从现实来看，关键是要有规矩。这个规矩，刚才我们主持人问我国外的情况如何？国外在这方面，在管制这一块跟得是非常紧的、跟的是非常快的。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本书，这个书是国外的专家写的，我们把它翻译出来了，翻译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介绍国外这一个方面是怎么规制的，这些规制在大的方面是法的方面，小的方面到域名。我们国家也是面临着越来越严峻的问题，英国修改的电信法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参考体系，那就是欧盟他自己制定了一个规范，我们把它叫做规范，包括互联网业都在这里面，制定了一个规范，规范非常的细致。所以，欧盟的规范现在是整个欧洲地区，包括英国都要征求这个规范。我们国内大家都知道，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电信法，8月份要审议，所以我们要赶在之前把这本书翻译出来。这次人大会议上有一些专家提出来我们不要搞电信法，要搞通信法。

　　刘斌：我讲一下日本的情况，我们跟日本的公司合作比较多。日本的官方站是4500个，对于非官方站，去年的广告收入一共是6亿美金，今年会达到11亿美金，前年大概是1亿美金是启动期，日本之所以取得这么快的发展，从来没有提免费站这个词，对整个市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重要。毕竟像社区、信用卡接待不可能由运营商来做。现在对运营商来讲，也屏蔽IP、也屏蔽UA。这个战略仍然得到了很好的发展，原因是什么呢？就是在运营商管制下的为人民服务的策略。本质上，把流量砍掉，你的收入会有很大的措施。这是日本的策略。刚才项老师有一个观点，我们对用户免费并不等于我们不赚钱，因为我们用户市场一辈子免费，但是我们的客户市场赚钱这是有可能的。我们认为有这样一个理念，对于整个的市场里面有内容卖肉的，渠道就是拉皮条的，互联网的本身就是把拉皮条做到了极致。你可以向用户收费，对于另外一部分信息，就是通用信息、公开化的信息。这是符合人们的心理需求。

　　曾剑秋：我想结论是这样的，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欧洲的、美国的包括你刚才讲的日本的，做了增值服务的企业是赚钱的，为什么赚钱呢？

　　可以说它有很好的规范在里面，就是说它不完全是法律，是对行业的规范。一方面保护企业，另外一方面是什么呢？你这个SP如果是违规的，处罚是非常严厉的。我认为我们国内在发展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关键就是法制规制、管制的这项没有跟上。电信法滞后，细致的一些规范更滞后。像欧盟关于规范这些方面，包括非常细，互联网业怎么做，在哪些领域违规了，会得到什么处罚。而现在我们国家的发展，处于一种无序的状态，很多人可能对运营企业没那么了解，我给大家讲讲，移<---->动运营商很古老，古老有什么问题呢？垃圾短信。所以在中国移<---->动，比如说中国移<---->动，有一些地方的分公司就规定，发短信、群发器这样的，超过多少条就算做垃圾短信，得讲规范性，这里又出现了一个什么新的问题呢？大家知道，前不久北京出现了桥塌方这样的事情，这个时候北京市就发了短信，给市民发短信，大家想这个短信是包括多少？大大的超过了按照条数规定的垃圾短信了，而信息是本身提供服务的，就是以条数来规定是不是垃圾短信恐怕是存在问题的。所以举这个例子，在这个过程中，我认为有很多的道路要走。但是最重要解决我们的企业如何生存的问题，要*法律和规范。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哪怕网页分离了，你也是一个弱势群体。

　　这是我个人的一个看法。

　　孔琳育：刚刚那位刘总讲了一下NTTDocomo，现在我讲一下欧美、日本和韩国的，中国的地域有相似之处，实际上互联网在欧美生存的不好，如果要借鉴的就是要借鉴NTT Docomo的模式。它现在有10多万个站点，是通过站点的运营，从站点里面挑选对NTT Docomo有利的，认为有业务发展前景的加到2000个SP里面。

　　黄波：我们比较了解现在所有的免费WAP对于从业者方面的东西，现在这个产业见证了从互联网这个产业发展到SP这个产业发展，到现在免费WAP。我认为这是一个趋势，为什么是一个趋势？产业是不是发展，是由用户决定的，就像软件一样，由用户来决定，而不是我们运营商决定该收费还是免费。可能做这件事情之前，我们应该先细心地调查一下用户是一个什么群体，我们反复的调查，我们的用户并不是很有钱的人，大部分是来自于农村、学生、军队、保安等等，他们根本没有条件上网，手机上网成了接触外界的主要条件之一。为什么现在免费WAP发展这么快？主要是因为用户，在去年一年时间，免费WAP的用户应该说是突飞猛进的发展，有这么多人没有办法实实在在的了解外部信息，大家现在提到全球村，但是很多的农村人口是没有条件有全球村的方式，但是WAP让他们有了全球村的方式。他们用手机上网在山顶上，一站就站了10几个小时，这就说明这个市场对用户旺盛的影响力和吸引力。80%的网站要求我们加盟，每当移<---->动出现了政策的时候，成千上万的站长，组织游行、组织暴动，因为站长这个群体代表的是一个中下游的产业的一个生力军。现在可能有几万个网站建设，这个真的是市场的生力军，就*我们在座的和大公司的从业人员这个产业部可能有多大，互联网有几十万的网站，可能有几百万的从业者。我们今天来的时候，看到会的标题叫移<---->动信息网，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可能是这个会故意安排的吧，因为我们叫免费互联网。关键在于互联网的部分，因为我们讲移<---->动信息网，开始我们讲的是梦网，或者是公安信息网，都是局部的网络，网络在没有开放、没有融入互联网之前，不可能有多大的规模，因为没有人参与进来。现阶段，这么多的人，无法满足中国真正4亿人的需求。

　　项老师说的好，这个东西最重要对用户有用，有用不够，要有人用，光有用没人知道，最终还是要吸引人来用，愿意用你的东西，最终还是互联网的真正的商业价值，只要有人用，就不怕没钱赚。有时候想卖东西卖不出去，先送一点。或者到一个超市找一个表演队跳舞，要吸引人来。就像我们的企业的理念，要构建营销渠道和分销体系。WAP很大一个层面是拉皮条的，拉皮条比较难听，我们认为我们是一个媒体，我们是为企业、为产品铺渠道的，我们去拉人的。这个真的是产业的核心价值，有人用。所以到底是免费还是收费应该由市场规定。

　　参会者：用户导向一直以来，就我个人而言，谁也不能说用户需求导向是错的，比如像新浪做的，新浪做的非常大的免费WAP。然后很多的SPI也做了免费WAP，我的手机标签第一个是新浪，第二个是天气预报搜索这些。还有一些博客，这种免费的功能我非常的喜欢，但是后面怎么发展，实际上是有一个可看、可预见的，对于今天所讨论的移<---->动信息网商业模式这个移<---->动互联网如何持续的发展，就是用这样的商业模式能够保证它持续发展，如果按照现有的模式、绝大多数模式下去，很有可能一场风暴下来大部分的WAP都死掉，因为移<---->动的都封掉了。到了这一天咱们怎么办？

　　参会者：你们很多都是做公司的，都是像动物世界，大家都在这个丛林中间寻找自己的食物链，这个时候你根本不知道谁死，但是谁死跟别人没关系，谁愿意死都是自己的事。我觉得今天的讨论第一有点像电信立法听证会，第二有点像政策研讨会。这个东西，大家在丛林里面都说天上不要下雨，不要有洪水。这都是废话。就是在天上下雨的时候有洪水的时候怎么赚钱。今天来的有很多的人，我也想听大家怎么通过WAP挣钱，或者想什么方法挣钱，这个才有意义。产业怎么推进它朝着挣钱的方向走，这个有意义。今天讨论的都是法律的问题，比如谁侵权了，有总体的对象！你要告他，就告他。而且关于免费模式，因为现在整个的无线互联网量不够充分大，这种免费就不能够带来持续的给他感觉，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

　　主持人：你觉得免费WAP网站的盈利模式有哪些？

　　参会者：因为我不是做这个的，第二方面，我希望以后进入这个模式，我们做了一个社区软件，我们旗下至少20万家网站，再用社区软件做原始个人门户网站，我们也提供WAP访问的功能，到目前为止，我们想到一个方法，通过WAP访问社区的时候，就能够通过一种渠道建立它的商业模式。

　　文力：大家都提到钱的问题，可能大家近期看到一些报道。说要进入无线广告这一块，实际上我们这一块预计一年我们可能投入几个亿的广告，在无线互联网这一块。对于价值模式，商业模式，我以前也是做WAP的，我可以表明一个观点，无线互联网很有希望，而且会越来越细分，而且我们会在无线互联网价值上扮演重要的角色，而且给无线互联网的站点另类姿态。一个新兴行业的发展，离不开媒体、政府、资本还有各种资源。实际上刚才有一些教授、专家从我个人的理解很好的，做一个东西你必须用，如果WAP站点不用，你就很难体会用户的体验。做分析也好、写文章也好，你如果老是站在很高，是很高，但是你落不下来。我们以前做WAP站点很有体会，关于这个免费WAP，今年有一个会，当时来了160多人，这个FreeWAP不能翻译为免费WAP，就跟以前的一个翻译一样，现在如果把Free翻成免费，是不是免费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市场的许可。是一种市场需求，不是说谁来指定一个规则，我觉得我们中国为什么发展这么快？就是一个市场需求，我觉得这是我要表达的一个观点。

　　另外一个观点，商业模式并不等于盈利模式，现在大家讲到一个版权的问题，是我们的独立化站点2003年开始做，那时候大家提供的服务是：图片、铃声、游戏、电子书库，这里面确实存在着版权的问题，一方面要收费，一方面FreeWAP又免费。实际上后面我们也看到了，像搜索，还有很多做垂直门户的，这时候再做一些创新，我觉得包括业内有一些人士的看法，第一基于互联网的模式，第二基于SP模式，在国外没有SP的概念。不管日本、韩国，其实美国的无线互联网并不发达。我们中国跟他们的概念是不一样的，据我的了解，中国移<---->动也许会挑选一些好的战略，挑选一些没有版权的，提供一些更好的收费服务也有可能。但是无线互联网这一块，从我个人来说，我觉得是创新。因为我以前也做WAP站点，现在的WAP站点，不管你哪个层次，你得有创新，没有创新就没有发展。从我个人的感觉，商业模式来讲，重点是在产品的创新的上面。

　　参会者：所有的产品创新基于用户的需求大，用户的需求大首先就要用户多。说句实话，跟互联网相比真是小菜。我认为这个时候免费是对的，而且还要免费，免费的过程中，有一个人讲无线平台要不要走当年的互联网泡沫，我说走也没有关系，是市场关系，不是说你不泡就不泡了。所以说我觉得现在还是要发现需求更重要。

　　项方伟：我写的很多了，我想简短说一下，谈商业模式要认清局势，我们的局势是什么？如果我们这些人活得很好，那就不要来这里了。我们活得不好，得承认，不要嘴硬。我觉得要分清两块，通讯类的专家都是资深的，有很长时间的积累，而我们这些都是新兵。通讯行业我们先讲网络，通讯的网络是运营商掌控的，另外一个我们叫无线互联网的产业，这个网络将来是什么样子，我个人觉得如果不IP化，3G的政策还是和原来一样，就像原来说的，对我们来讲受制是很大的，因为很多东西我们不能掌控，网络这个由于是运营商投资的，如果是国家投的，变成有线互联网一样。

　　赖奕龙：运营商投的钱就是国家的钱。

　　项方伟：这里面怎么区分？有线互联网国家是真投钱，交给运营商运营。从网络上讲我们要区分。无线互联网Internet ，就是在手机上面，手机和电脑不一样，手机是制造商，是跟着运营商走的，不是说你想让它加一个书签就加的，你想让它开一个无线的网址接口开的，因为它的利益跟运营商是在一起的。无线互联网在终端上也不尽如人意。在3G时代能不能有一个政策，在这一块能不能放开，在终端上改进，更多的对无线互联网友好一些。

　　第三，通讯产业和互联网产业游戏规则不一样，通讯产业是寡头式的，基本上是这样过来的，无线互联网是开放式的，能不能开放不知道，开放的可能性很大。因为国家的政策在这里。

　　项立刚：开放需要呼吁，未来不是一个运营商，而是多个运营商。我觉得这是大家都要站出来的。

　　开放一定要呼吁，这里面有曾教授说的，一方面我们要守规则，我们要告诉人家我们是守规则的，新浪不听国家新闻板的你没办法过日子。

　　千万不要挑战这个，谁要挑战个谁就出局。我们在这个前提要要呼吁，我们要开放。我们这些人是一个参与者。

　项方伟：我非常感谢项老师，老项和小项我们是本家。他提出来了，把这个事情炒起来了，以前我们是MSN的内部讨论，是没有用的，但是现在需要媒体来炒作。

　　曾剑秋：我们前面提出今天怎么样来赚钱，这个层次太低了。我们到这里来，是要研究一下、交流一下我们怎么赚钱。但是，我们今天来的不是代表你一个层次，我们今天来就是开会，首先要有一个责任。像项老师讲的，我们要呼吁，你不呼吁规则没动，我们在这里交流赚钱，目光就太短浅了，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一定对。

　　参会者：新浪也是SP，也不敢太大的呼吁。

　　主持人：今天开会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是一个开放互动，希望网友们多看看。

　　项立刚：大家不要觉得我们这些人老是受欺负。

　　周建明：我感觉现在讨论到这一点，讨论到现在为止，跟项老师刚刚提出来的初衷和言论，已经离题万里了。

　　主持人：已经超越那个境界了。

　　周建明：我认为项老师站在一个角度没有看到另外一个点，就是你的这些东西，如果你避免了免费的WAP，请问我们现有的东西，我想卖东西，在包里面，这个东西值多少钱，用户的认知度怎么样？

　　项立刚：宣传的手段是多方面的，我在这里说一句话，我是做媒体的，说实话我是做会计出身的。刚才有一个同志说互联网就是拉皮条，互联网如果就是拉皮条，假如是这样子，手机这么小的东西，是不够的。我一直提倡什么呢？我们干什么要吆喝什么东西，做这个东西，就要研究这个载体，互联网可以做搜索，用这个东西做搜索是很痛苦的事。

　　赖奕龙：不痛苦，这个新浪爱问做的不错，我们整天一吵架就用新浪爱问来查。

　　项立刚：说博客也是一样，说博客人数会超过上网人数。这不是扯吗？我三个手机，我天天都带着，但是我是用户吗？你不要拿我们圈子的人，参照未来用户赚钱的人去看的。我的想法是什么呢？我们需要在这里面，是这样的，研究这个东西，找到适合这个东西的内容，说娱乐行，新闻不行，娱乐拿着手机看电视，半个小时我受不了。刚才有一个人说到山上去上网10个小时，那是极少数。

　　这样的人不是我的用户，你对这个东西不了解，他们就不是我们的用户。我们要找到用户，找到什么东西最好，把这个东西卖给它，我说说自己，要找到一些办法，比如一开始做的时候，人家开场会，我们同事说，花了那么多精力，怎么做？脸熟了熟了就可以了。免费也是一个办法。

　　陈颖华：我想针对项老师的发言我说两句，先说一说商业模式是大家关注的层面，我们YOYO村也是借鉴了母公司日本公司的一些经验，从日本来说，发展了四年，进入了运营商的垄断在一个未来支持的阶段。日本也是在发展了四年的阶段，就是免费WAP开始介入，从现在日本的现状来说。从去年的调查来说，无线互联网的广告和日本的有线互联网的广告已经成为1：1的投放比例，无线网的商业价值或者是媒体价值在日本已经受到了很大的认可，从日本免费网的发展来看，非常短，好象就是两年的阶段，发展到现在的阶段，和有线互联网的相比快了很多，为什么这么快？免费是最主要的原因。以前有些互联网的发展，一开始大家为什么会形成一种免费的习惯？我觉得是有原因的，比如说社区，大家没有银行卡，十几年前有些互联网已经发展，但是没有银行卡，有线互联网怎么结算？这就使大家习惯的养成，导致有支付手段的没有办法收费，首先我们的收费渠道有关系，移<---->动不帮我们收、联通不帮我们收。谁来帮我们收？一个销售渠道没有形成，我们来谈一定要收费，怎么收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不收费，我们不做，这个行业就无法发展。在一个做的前提下，我们觉得免费目前是一个模式，是一种办法，就像刚才说的市场导致了一种市场销售手段，我们觉得免费是应该做下去的，但是做的都是免费的服务。包括三级门户也是有非常多的广告，大家都拿到广告了。

　　包括SP也成为面网站的主要来源，从YOYO村来说，我们做SP的广告，我们希望这个行业有这种精神，投入消费广告、互联网的广告。从拓展来说，如果做市场教育工作，还是有成效，而且我觉得比有线互联网当初打天下的时候，容易很多。

　　参会者：因为今天来的很多是SP，特别是独立WAP的SP。去年年底，中国移<---->动在独立WAP整治上一直很犹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整治，我们是参与了整治的过程。大家现在讨论都是站在这样的角度上，你不能来分散我。你看互联网是怎么样的，按照互联网的免费模式我搬到这里为什么不允许，大家都在指责中国移<---->动，如果站在中国移<---->动的角度看，中国移<---->动怕的是什么？怕的是独立WAP免费，你不免费中国移<---->动并不关心，它关心的是你做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中国移<---->动将来发展的战略。中国移<---->动跟我们说，很想出去聊一聊，你SP做广告，这种行为实际上影响了中国移<---->动未来发展的战略。互联网跟电信网两个实际上是不同的概念，电信网是封闭的网络，互联网是开发的网络，是没人管理的，现在看来中国电信提供了宽带，最后沦落为只能提供接入收入，不能从信息上获得收入。中国移<---->动提出的是中国移<---->动专家而不是中国通路专家。所以我们不能指责中国移<---->动打压我，要从一个角度来想，哪些东西违背了中国移<---->动的策略。

　　现场争论：

　　孔琳育：实际上从我们和移<---->动的接触看，我们今天讨论的是WAP，实际上它们现在也有一个倾向，除了刚刚说的那样，现在有一些平台不可能自己做，有一些业务不可能自己做，会把它外包给一些公司，这些公司有一些选择的标准，怎么样的公司？肯定是有核心用户的。

　　如果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可能意义不大。因为从中国移<---->动目前来说，不可能做大。

　　参会者：现在有一些业务，有一些内容和服务，用户肯给我付钱，我也可以收钱。但是没有办法收费。

　　刘斌：如果移<---->动运营商这么做的话，够把移<---->动信息网当成自己的计划经济一样，用户只能选择它能提供什么，而不是用户自由地选。中国人很聪明，可以用很多开放的思想来想问题，一国两制怎么提出来的？

　　项方伟：我想加一句，这个局势是比较严峻的，合作是可以的，移<---->动业肯定要改变它的策略。如果说没有我们这些人，没有流量，谁去上网？拿什么收费？

　　文力：我觉得形势不严峻，移<---->动你说做了什么事？

　　刘斌：中国不需要借鉴国外的情况，日本的情况跟中国不一样，运营商可以控制，中国不可以。移<---->动想控制K BI(英)的平台都不可以。我参与过很多移<---->动的建设的事情，他们想做很多事情都做不来。中国这个环境有自己的很多特色，这个时候像移<---->动梦网模式发展下去，会成为移<---->动运营商计划经济体制下的运作。我认为这样的话不利于资源很好的配制，有利于大家来交流。有利于更好的资本市场的，免费也有一个良性和恶性的问题，我认为目前的免费的WAP是良性的，有利于各种资源的有效配制和沟通。就看到互联网的即时通讯电子邮电也好，它确定了大家的沟通，所以大家仍然认识到对整个社会的发展有意义，如果一个企业站在自己的高度，影响社会往前发展的话，他也是支撑不住的，到了2010年了，打电话都是免费的时候，我认为那个时候会有很多新的经济形态有关。

　　主持人：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最后就一个人发言了。

　　王鹏飞：我刚才听了一下，我说的比较简单一点，大的方向大家都看到了，两方面的局势，移<---->动的一些想法，包括信产部我们的专家的一些相比，我们的下面的网站的一些想法。这个是不可预测的，当然我们可以来引导，我们可以来从旁边吹吹风，作为我们一家网站、一家公司(我是WAP天下的)，我们不可能只站在我们的角度考虑，我们应该站在移<---->动运营商的角度、站在用户的角度、站在国家的角度考虑，怎么样使行业健康的发展，本来移<---->动想杀不想杀的，最后走的不好，或是给杀掉了。还是综合考虑，第一我们要满足用户的需求，但是并不是全部要满足的，用户的不合理的需求我们不满足。刚才说到内容方面的东西，在座的WAP网站，首先在内容上做到和互联网差不多了。不会太过。在版权上大家应该更尊重版权，这样会有一个健康的引导。最后WAP上我们要重点开发一些手机特点的，比如互动类的服务，适合手机的，这在3G到来以后会有很大的发展。

　　王紫上：大家有没有发现，今天说话特别不从容，主持人在那里干预。就跟运营商一样，让每个运营商都发展起来。说到运营商，我有一个观点，讲到将来有一个通讯网、信息网，告诉你们，现在通讯网是主营业务、增值业务，通讯网是增值业务，通讯所有费都免费，才是一个增值业务所以不要怕，一定会开放的。刚才说移<---->动怎么样怎么样，我们一定能够发展起来。这是为什么能够把大家请过来，代表很多声音。所以要让大家都说话。

　　曾剑秋：王女士讲的一个观点要提示一下，实际上有一个概念，ICT，我无法展开讲，我认为ICT无法有一个战略。我到国外去，大家都提ICT。未来的发展、新的概念要跟上去。还有一些国外的经验不重要，我不这么认为，我可以这么讲，在IT的发展过程中，跟上国外不是一年两年，我们落后至少1多年，包括ICT这样的概念，我们将来迟早有一天会认识它的重要性。我们还是要学的，我们不要夜郎自大，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项立刚：我再说一句，刚才王紫上说我们所有人都会发展起来，我说悲观一点，我们不是所有人都会发展起来。我管用什么方法，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有一部分人发展起来，现在的情况无非是这样，把自己的东西做好，做得有点特点，跟人家不一样，这个方法我们*免费、做广告，活得下去也可以。我们自己无非是明白真理，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把市场做得特别好，也会有运营商。说到这里，前面我说的免费WAP，说的比较激烈，无非是一，清除出去的肯定有，这个手段可能是市场手段。第二，我还提倡你是不是能够和别人合作、合并成为一个体系，最后你就

　　想移<---->动面对一万家，那一万家很多人想骗人家一把，不是没有。我想是这样，一个我们要合作，第二个我们一定要找到我们自己活动的空间，找到我们生存的方式，要研究这个载体到底给我们带来什么。第三，我们需要有一个相对好的环境，我们去跟政府呼吁，我们去形成这个环境，我们把这个要求表达出来，也是有必要的，政府也需要听大家的，听各种各样的声音。政府也要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只要做到这样，可以呼吁为我所用。运营商就两点，一方面也需要流量，第二也需要盈利，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也可能成为它的合作对象。这里面大家不要又很敏感的，一说到移<---->动，然后就觉得移<---->动怎么样，移<---->动也是合作对象。

　　王紫上：移<---->动不这么认为，移<---->动看了我们讨论的帖子说，在家里面建网还在讨论死不死的问题。

　　项立刚：我想尽量有可能争取他们的平台，包括能不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东西。

　　参会者：中国有三到四家提供移<---->动服务的时候，情况就会好一些。

　　项立刚：这个我同意。

　　王紫上：我建议在SP论坛上讨论。

　　项立刚：不管是SP论坛还是新浪网，我们都承认把大家的东西反映出来，有一些好的东西，我可以为大家介绍和鼓吹，总而言之，大家都弄好了，对我们也有益。我们怎么能找到机会。我前面说的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对的地方没关系。要变化要发展，要吸收新的东西，包括我今天站在这里，我觉得有很多不了解的东西，我了解得更加全面了，我会把你们的想法、把你们注意到哪些问题告诉运营商。我希望你们把你们做的好的东西，但是有一点，一定要做好，别说了半天，又不行。这是我们的根本，说实话，能到这儿来的，能从上海飞过来、广东飞过来，是投了钱想干事情的。我想我们这些人，我们还要生存，移<---->动梦网见得多了，注册资金都是假的，就骗你。这些弄多了，最后国家就出来干涉，国家分不清谁好谁好，一锅端了。我们自己要呼吁。我觉得我们要经常在交流。你们把你们的好的业务一定给你们宣传。

　　主持人：所以发博客的时候，不要把项老师当成敌人，攻击对象，他这只不过是一种方法，是帮助你们实现赚钱。

　　赖奕龙：我帮老师都澄清了。是一个正直的人。

　　项立刚：你们可以骂我，不能骂通信世界。还有一点，我希望你们大家要互相支持，这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做个WAP天下，我做一个3GWAP，我一说WAP天下不是好东西，不能这样。你们大家互相支持，这个时候是我们大家渡过难关的时候，要大家在一起帮帮忙。这个时候我们要弄成一锅粥，我们就不会别人一锅端了。我为什么希望做这个事情？我以后也会做，我也有想法。

　　主持人：今天咱们的讨论我觉得也是非常的轰轰烈烈了，不管怎么样，今后还是希望共同把这个产业做大，如果产业不做大，说什么也没用，谁也不会赚到钱。今天是一个方法方式的问题，怎么样做大、免费还是收费的问题，这个也不是说呼吁就能运行的，我觉得还是要借鉴国外经验。

　　今天研讨会到此结束，谢谢各位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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