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综述

论文题目：说“诡”道“诈”——解读“兵者，诡道也”

前言

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的主题，中国适时地提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平崛起等宏伟的国家和国际发展战略。但是，在强调“和”的同时，我们都认为应该重视和处理政治、经济、军事、金融等领域存在的矛盾，着手应对军事上的“战争”、经济上的“竞争”以及科技文化等领域的“竞和”。在人类社会过程中各个具体领域都一直贯穿着求胜防败者条主线。在力量上对比悬殊或者想要以最小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就必须运用到谋略，运用到“诡”和“诈”。然而，很多学者或者普通大众对“诡诈”思想多有异议，认为诡诈不应该在强调和谐、讲究诚信的社会中提倡，或者走入另一个极端：不择手段地运用诡诈以实现自己的目的以及不恰当地运用到人际交往中。我认为这都是对诡诈的本意没有认识到位，也没有对诡诈的使用前提加以注意。

主体

经过认真研读《中国历代军事思想》，对中国历代的军事思想和理论的梳理，我们可以深切体会明代茅元仪所说的：“前孙子者，《孙子》不遗；后孙子者，不能遗《孙子》”的正确性。而在《孙子兵法》这一兵法圣典中“诡道”和“诈立”贯穿理论的始终，揭示了战争的本质规律，使战争成为激烈对抗中的一种指挥艺术。

孙子说：“兵者，诡道也”、“兵以诈立。”这两句，阐明了这样一个重要的思想，即在用兵与敌人作战时，必须以“诡诈”待之，方能取胜。至于运用诡诈的具体方法，孙子明确指出：“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不少学者称其为“诡道十二法”。其实，这是不确切的，因为后面的“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同样是属于“诡道”；而“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才是总结前面那么多的方法的。故按每一短句作为一法，应该是“诡道十四法”。这是对兵者诡道的一种概括总结和举例分析的统一。其主要内容是示形动敌、量敌用兵、突然袭击这三个方面，而“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是对前面谋略的总结，告诫其在运用以上三个方面的“诡道”时应“严守机密”，因为事情一旦泄漏诡道就无法实施，无法起到动敌制胜的目的。而每个方面在具体运用上却因战场、战时的不同有无数种“诡道”。但究其诡道的核心却非常简单，即“虚实变换”。孙子所说的虚实含义十分广泛，包括军队的强弱、优劣、饱饥、劳佚、众寡、真伪、专分、确实性与不确实性等等。然而，单纯的虚和实均不能欺骗敌人，重要的是把握虚实变换的契机。孙子强调善战者要通过自己的主观努力，根据战场的具体情况，变实而为虚，变虚而为实，有目的地进行虚实之间的转化。“诡道十四法”中的能与不能，用与不用，远与近，佚与劳，亲与离，备与不备，意与不意都是对立的两极。适时进行虚实变换，实而虚之，虚而实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使敌不知我何处为实，何处为虚，何时为实，何时为虚，才能使敌上当受骗。

首先，诡道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呢？我们经常把“诡”和“诈”合成一个词组为“诡诈”，在当代“诡诈”的这一词组是一个偏义词，含义是“诈”，即欺骗的意思。其实用“诡诈”来涵盖《孙子兵法》的“诡道”思想是不够确切的。如原文：“实而备之，强而避之”并无欺诈之意。《说文解字今释》中对诡道解释：诡，责也，“今以诡诈字，是借为“恑”，心部：“恑，变也”；《辞源》对诡解释为责成，要求；欺诈；奇异；违反；《现代汉语词典》中也有类似的解释，诡有两个意思：欺诈、奸猾和奇异。而“诈”每部字典都解释为“欺诈”。显然，“诡”有多重含义，它的范畴远远超过“诈”。所以，对于诡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解释：对于“诡，责也”，个人认为“责”的含义是用兵打战中运用“诡道”是战争机制的“内在要求”，同时诡也有“欺诈”之意，所以这样就把“诈”包含进去；诡含有违反、多变之意，即恑，变也。可见，诡道有“违反常理”之意。难怪《十一家注孙子》中，曹曰：“兵无常形，以诡诈为道”。诡诈之道是在“无常形”即“变化”之下的；梅尧臣曰：“非诡道不能立事”、“非谲不可以行权，非权不可以制敌”提到了诡道的重要性同时提出了具有“变化”之意的“谲”、“权”。以上是论述了“诡”与“诈”的区别和联系及其确切的含义。接下来我们谈“诡道”。“道”在中国古代各个领域都具有很高的地位，同时也是很难言明的一个哲学范畴。对于“道”最具有代表性的老子的唯一著作《道德经》，千言万语总归一句话“道即是规律”。所以“诡道”就是变化的规律。孙子从战争实践中领悟到，以诈术欺敌不是将帅的个人喜好，而是规律使然。施之华教授认为，“‘诡道’，指欺诈、多变的方式。‘兵者，诡道也’，意为：用兵作战的方式在于变化莫测。”黄柱华先生指出，“诡”即“非常”，“诡道”即“非常手段”。史美珩先生认为，“把孙子的‘诡道’仅仅说成是‘诡诈’‘阴谋诡计’是不合适的”。黄朴民教授“诡道”解为“诡诈、谲变得行为或方式”。钮先钟先生则提出，“‘诡道’并非特定名词，只是表示一种随机应变、毫无常轨的形式”。《中国历代军事思想》也提到：所谓诡道，是对敌人的一种斗争艺术，是巧妙地运用伪形误导敌人的手段，是战争指导者对敌的一种斗争艺术，是巧妙地运用自己的力量去战胜敌人的一种谋略，绝不是单纯的欺骗行为。所以，诡道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上说诡即是诈，也就是以欺骗的手段诱使敌人做出我们能够预料的错误或者行动，从而使我方达到“致人而不致于人”的战争主动权，最终取得胜利；广义的诡道为因敌制胜、因利制权、因行用权、践墨随敌、战胜不复、上兵伐谋、奇正相生、出奇制胜、变化多端、兵不厌诈、兵以诈立、兵无常势、逆古用兵、随机应变等等，这也就是孙子提出的诡道。其实质和目的在于“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其精髓在于“因敌变化”。与广义上的“诡道”意义相近的是“谋略”。谋略在古代没有褒贬之分，仅有谋略层次的不同、运用谋略的人的素质水平的高低以及运用的目的不同。诡道也是如此。如果与西方的军事名著比较。“诡道”就相当于“战略”。西方“战略”一词来源于诡诈，正如克劳塞维茨所说：“战略这个词来源于诡诈这个词似乎不是没有道理的”（《战争论》第三篇《战略理论》的第十章《诡诈》）。在《诡诈》这一章中，作者首先就论述了诡诈和欺骗的区别和联系：“诡诈是以隐蔽自己的企图作为前提的”、“和欺骗相似”、“如果诡诈完全得逞，它本身甚至就是一种欺骗，但是由于它并不是直接的言而无信，因而和一般所谓的欺骗毕竟有所不同”。所以“诡”和“诈”组合成一个词的时候，就变成了偏义词了，诡诈的含义就仅有“诈”的含义，这就失去了诡道的真正含义。

其次，该不该提倡“诡诈”呢？北宋苏轼说：兵者诡道之论会助长“贪诈”之心，若此流行，“则天下纷纷如鸟兽之相薄，而天下之乱从何而已乎？”《孙武论》高适孙也说：兵流于毒，始于孙武乎！叶适在赞扬“孙武真诡诈之雄也”的同时也贬其为“人心之不仁，至此极邪。”总之，他们认为孙武的“诡诈”思想会毒害人心，产生严重的不良影响。我提出两点异议：第一，他们都把“诡”和“诈”置于军事范畴之外，更多的是看到孙武的诡诈思想对社会稳定和人心善良等产生负面影响。然而，孙武说：“兵者，诡道也”，还说“兵以诈立”，这都有个运用前提条件——“兵”，亦即在军事范畴中提倡运用诡诈的手段获得胜利。这正如《孙子兵法导读》所提及：《孙子兵法》讲的“兵者，诡道也”和“兵以诈立”是相对于军事指挥上的“正道”和“常规”讲的，是属于军事谋略的范畴。“诡道”和“诈”，是指常规法则以外的灵活变通的作战指挥原则。战争的目的就是消灭敌人，保存自己，这是尽人皆知的常识。只要有利于达成这个战争目的，对敌人来说是没有任何诚信可言的。一个非常有名的反面例证就是宋襄公蠢猪式的“仁义之兵”导致了国破人亡。到了春秋战争由大国争霸逐渐向兼并战争发展。战争胜败，直接关系着国家的兴亡，于是人们在战争问题的价值观，自然地增加了功利的成分。对于敌人，不再受礼、义、仁、信等行为规范的制约，只要能战胜敌人，一切诡诈手段都可以用。列宁曾经说过：没有不用计谋的战争；狐偃在公元前632年回答晋文公的话时说：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韩非子•外诸》）；丘吉尔对“欺骗”与“诚实”的辩证关系也有过认识：“在战争中，实话是非常珍贵的，但必须始终有谎言护卫其左右”。所以，凡是战争都是要运用到“诡”和“诈”，要运用到谋略和欺诈。第二，诡道难道就不可以跳出军事范畴，把诡道运用于政治统御、商业竞争、企业管理、金融投资、外交艺术、体育竞技、法庭诉讼等等具有矛盾性、对抗性的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诡道就一定使天下大乱、人心变坏、道德沦丧吗？个人认为诡与诈是可以运用到各个领域的。至于会不会产生更多的负面的影响，我想这与其他很多“中性”的东西一样，关键是看其如何运用、诡道掌握在谁的手中。这正如科技既可以带给人类幸福也可以给人类带来不可知道危险甚至灾难，但我们却离不开科技的发展，而且也时刻在努力使科技朝着有利人类的方向发展。诡道之所以可以运用到各个领域，理由有三点：第一，孙子兵法作为兵书，本事用来指导军事战争的，但因其已经上升到哲学的层面，所以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第二，世界是普遍联系的，又存在普遍的矛盾对立，在人类社会所有对抗形式中，军事对抗是最尖锐的对抗形式。军事对抗的尖锐性是由对抗双方根本对立的利益、截然相反的目的和你死我活的斗争结局决定的。生活的各个领域都存在对立和矛盾，所以就可以运用谋略和欺诈。第三，在运用过程中有特殊的要求。由于“兵者，诡道也”是运用于军事领域，所以就有着其他领域所不同的地方：军事对抗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所以可以不顾一切规则地实施诡诈以战胜、消灭敌人、摧毁其抵抗意志，但是在生活领域并没有如此尖锐的矛盾，并不需要致人于死地，甚至更多的地方需要“和竞”并存，所以在运用谋略和诡诈的同时应该遵循该领域或者全人类共有的行业规则和社会道德准则。正如施之华在《孙子教你“诈”——孙子兵法诡道妙用》中所说：“‘诡道’无色‘诡道’似水。‘诡道’无色，用的人是何‘色’其道就是何‘色’……”、“孙子教你“诈”，是教你在人生征途中行善惩恶，扶弱匡正，育人护己，擒贼治贪，弘扬正道，抨击诡道，修炼自身，造福社会……”、“选择‘诡道’来反对‘诡道’，选择‘诡道’来战胜‘诡道’”等等不胜枚举。所以，我们应该分清是非，正确地运用诡道。

孙子虽然极力提倡“兵者诡道”、“兵以诈立”，但另一个方面又从更深层次上揭示了诚信在军事上的独特价值。诚信即诚实信用。孙子兵法中多次直接或间接提到“信”，但他所说的“信”与儒家那种基于人家关系的道德价值有所不同，它是军事谋略视野下的诚信。《孙子兵法》充满智谋诡诈，但开篇《计篇》的“五事七计”中的“道”，却提出“道者，令民与上同意者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死，民弗诡者。”“上下同欲”、“民弗诡者”都强调了人民与君主团结一心、保持诚信。《计篇》中还提到了五事中的“将”时说：将者，智、信、仁、勇、严也。这个“信”就是将帅或者领导者要诚实和信用，领导人的言行要使人深信不疑才能做到令行禁止、有求必应。《行军篇》提出“合之以文、齐之以武”的治军观；《地形篇》特别强调“视卒如婴儿，故可与之赴深溪；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等等都有提到对于士卒和将帅之间应该“诚信”相待。认为孙子仅仅强调“诡”和“诈”使社会道德沦丧、社会动乱是不能成立的。

最后，在实施和运用诡诈谋略的同时应该注意做到“知己知彼”，不被敌方实施“将计就计”而导致失败。孙子曰：“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为了防止敌方也在“知彼知己”后胜利，我们就有必要利用或者制造条件，令敌人不知我方对各种重要情报。所以我们在最后特别强调的是要学习和运用诡诈，还要识破敌人的诡诈，从而掌握主动权。在现代战争中，诡诈并不会因为高科技就不重要了，因为战争中人还是占重要的地位，是人在操纵机器。电脑无法取代人脑，电脑是人脑的延伸。

对于当今及未来的军事战争来说，未来的对抗性将更为激烈，同时也更为隐蔽，说到底是国家间综合国力的竞争，而其中最为重要的是科技的竞争，由于目前以及将来的武器实现更为精确的目标打击、破坏力更为强大，智力的角逐更多地在于武器装备的比拼，但普遍的道德是不允许任何国家随意发动足以摧毁一切的态势下发动不义的战争。可以说核战争在未来的战争中起到很大的震慑作用，但在战争中运用核武器的可能性非常小。诡和诈作为谋略重要部分是不会因为武器如何变化而退出军事对抗领域，反而更需要诡道、诈进行政治的斡旋、军事的抗争，以最小的代价实现最大的胜利或者实现共赢。正如《广义致胜论》所说：“只要主客双方皆有能动者，谋略就有其用武之地”（第八章《致胜的艺术——致胜离不开机智与创作》的第二节《充分发挥谋略的作用》）。所以，我们应该批判性地继承和发扬中国传统文化中合理的部分，为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提供强大的智力支持。当然，面对日新月异的军事发展，转变思维方式，改变思维模式，站在科学的高度统览世界，用科学的发展观去看问题，在新时期、新战术，新武器的客观条件下，理论联系实际，大胆创新，灵活运用，才能左右逢源，立于不败之地。

对于当今及未来的经济竞争来说，未来的竞争与合作更为激烈和频繁。人民常说“商场如战场”之类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经济领域的对抗不同于军事领域你死我活的尖锐对抗，所以有时候还需要国际间的合作，但为了占领市场、赚取利益就必须竞争，这是市场机制本身的要求。经济竞争与军事对抗一样需要谋略和智慧，有时候还需要在“符合法律”、“符合市场运营规则”的前提下施行诡道和欺诈，欺诈的对象是具有对抗和竞争性的企业，而不是没有对抗性的消费者。对于金融领域的货币竞争也是国家社会中深层次对抗的表现，货币本身作为一般等价物，但由于国家间发展程度不同，发达国家利用这一不对等的生产要素进行“欺诈”：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由垄断资本主义进入虚拟资本主义,他们需要一张“纸”，或是电脑硬盘中的一个记录信号，就可以用债券、股票、外汇等虚拟资产与其他国家交换物质产品。这是一种经济领域的霸权，而其能够施行霸权的基础是该国或者区域的军事霸权。即使同为虚拟资本主义之间也存在着货币的竞争，比如美元和欧元的竞争。于是引发货币战争：为了保卫货币霸权所进行的战争。所以，我们要学会识别资本主义的诡诈，并且运用诡道。我们应该利用美国为主的货币霸权所带来的利益，稳定和提高本国货币应对经济危机能力。在美元储备已经充足的情况下，把美元花出去，化为实际的物质利益。尽量避免美元等由于经济危机导致货币贬值甚至“覆水难收”的地步。

在当今及未来的政治、文化、科技等等广泛的领域同样存在着矛盾、竞争与对抗，存在致胜活动。同样存在着运用诡道和欺诈实现胜利的目的。

总结

“诡”和“诈”是《孙子兵法》军事谋略思想的精髓，揭示了战争的本质规律。在人类社会所有对抗形式中，军事对抗是最尖锐的对抗形式。军事对抗的尖锐性是由对抗双方根本对立的利益、截然相反的目的和你死我活的斗争结局决定的。在军事对抗中，任何一方要达成自己的军事目的，都需要利用现有存在的条件或者人为地制造出许多假象，以掩护实现真实意图。这就使示形、用佯、诡诈、欺骗之类的活动贯穿于军事对抗的全过程，使诡道逻辑成为军事对抗普遍适用的法则。诡是权变，是谋略，柴宇球的《谋略论》、《谋略库》以及《毛泽东军事谋略》三部著作中有详细的论述；诈是欺诈，是欺骗，在马金生的《军事欺骗》中有详细分类和论述；社会生活中的各个领域对诡道和欺诈合理运用有《孙子教你“诈”——孙子兵法诡道妙用》、《诡学大全》、《诡道》等。然而很多学者一方面却没有看到其确切的含义，以为孙子讲的“诡诈”仅仅是欺骗的意思，另一方面没有认清孙子所说的诡诈的运用范畴是在军事领域，所以引发了对孙子诡道思想的误解；跳出这个范畴之外的各个具有矛盾性、对抗性、竞争性的领域同时也可以利用诡道和欺诈以及识别敌人的诡诈的作用，这应该以《广义致胜论》为行为指导，弘扬进步的胜利观。孙子也提出了具体的“诡道十四法”，归纳起来其实就是虚实二法，分开来却是万法；由于孙子诡诈的思想是对时代的战争的规律的总结，所以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哲学。因此，诡诈可以运用于其他各个具有矛盾性、对抗性、竞争性的领域，但同时应该注意与军事上的“诡诈”的区别。我们认为在不存在根本对抗和矛盾中不宜不择手段、不顾法律、不顾人类社会道德地使用“诡道”和“欺诈”，诸如假冒账本、假冒伪劣产品、偷税漏税、销售有害消费者健康和安全的商品等等，我们应该加以反对和抵制的。正如柴宇球教授所说的：“用谋是有原则的，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信经商，以诚交友，对人民只能讲正道而不能用邪道，对敌人，不能用宋襄公那种蠢猪式的仁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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