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刘鹗《老残游记》（2018.09.19读完）

第一回 土不制水历年成患 风能鼓浪到处可危
第二回 历山山下古帝遗踪 明湖湖边美人绝调
第三回 金线东来寻黑虎 布帆西去访苍鹰
第四回 宫保爱才求贤若渴 太尊治盗疾恶如仇
第五回 烈妇有心殉节 乡人无意逢殃
第六回 万家流血顶染猩红 一席谈心辩生狐白
第七回 借箸代筹一县策 纳楹闲访百城书
第八回 桃花山月下遇虎 柏树峪雪中访贤
第九回 一客吟诗负手面壁 三人品茗促膝谈心
第十回 骊龙双珠光照琴瑟 犀牛一角声叶箜篌
第十一回 疫鼠传殃成害马 痴犬流灾化毒龙

第十二回 寒风冻塞黄河水 暖气催成白雪辞

申子平吃过早饭后，来到关帝庙。将老残书信交给刘仁甫。刘仁甫推辞一番之后与申子平来到城武。一切照老残吩咐办理，一月之后达到了“犬不夜吠”的境界。
老残由东昌府出发，打算回省城去。路径齐河县城南。
发现此处好不热闹，各家客店都住满了。好不容易寻得一处客店歇脚。一打听原来是北风过后，黄河结冰，船不能渡。导致过客过不去，均在此处停歇。正好昨天东昌府李大人要见抚台回话，途经此处过不去，就派了河夫、地保打冻。
吃过晚饭，老残到堤上散步。近处打冰船还在那打，远处天也是白的，山也是白的，云也是白的，让人无法分辨。老残对着这雪月交辉的景色，想起谢灵运的诗“明月照积雪，北风劲且哀”。又看到天上模糊的北斗七星，想到国家正值多事之秋，不觉滴下泪来，无心观景，慢慢回店了。
第二天早起，看到冰面无法打通。闲来无事看了会儿书。在店口偶遇了黄应图（号人瑞，某官）的家人黄生，原来是黄应图出差回来的时候经过此处，也被堵在此处。
晚上黄应图请老残吃鸡喝酒。还请老残抽烟老残谢绝，于是黄应图自己抽。又找来了两个妓女翠花、翠环伺候并唱了几个小曲儿。饭罢老残在墙上提了一首诗：。。。

第十三回 娓娓青灯女儿酸语 滔滔黄水观察嘉谟

翠环问诗是什么意思，老残一一告知。翠环就问：诗上也兴说这些话吗？原来翠环在二十里铺（貌似是某妓院）的时候，过往客人也题诗。翠环请他们讲给她听，听来听去，大约不过两个意思：体面些的人总无非说自己才气怎么大，天下人都不认识他；次一等的人呢，就无非说那个姐儿长的怎么好，同他怎么恩爱。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于是翠环想，作诗这件事是很没意思的，不过造些谣言罢了。黄人瑞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人瑞将翠环的袖子抹上去给老残看了伤，原来是被老鸨打的，老残又是愤怒又是伤心。翠环央求老残晚上留下她，否则回去又是一顿打。老残心软答应。后又讲起翠环身世。
翠环原来也是一个财主家的女儿，她家在河边有二顷多地。后来为治黄河河患，有一才子拿了本书向抚台进言，废了民埝，退守大堤。怕堤里的的百姓闹事，就没告诉他们。春天修了大堤，汛期到了，河水上涨，淹了民埝，可怜堤里的几十万人死了大部分，剩下的也都没有家了。（PS：正好最近山东寿光洪水成灾，网传上游泄洪致灾。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上热搜，看来有猫腻。总之希望村民一切都好。）

第十四回 大县若蛙半浮水面 小船如蚁分送馒头

话说剩下的人都跑到了城里，关上城门。用蒲包装泥，堵城门。不够了开始抢，抓着什么都拿去塞了城门缝子。此时翠环和她娘正好在她家南门铺子里，就见人们把她家粮食店里的粮食和棉花铺里的棉花，全都搬空了。翠环爹还在城外庄子上，估计也没命了，翠环娘哭的死去活来。翠环奶奶也是吓得不轻。
老残问是谁出的主意拿的什么书？据说是史均甫提议的，拿的是贾让的《治河策》。听说本来官府筹了30万银子，准备迁民。却不知后来为什么没迁。这群人本是好意，希望修筑堤坝一劳永逸，却不参照实际情况，盲目根据书里描述修堤废埝，更可怕的是却不把此事告知夹堤里的百姓，导致河水泛滥，殃及无辜百姓。真的是“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这场浩劫真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了。
当初翠环娘实在饿不过了，就把翠环卖了点钱。后来翠环奶奶死了，钱也花光了。翠环娘就带着翠环弟弟讨饭吃，不到半年，翠环娘也饿死了。只剩下翠环的一个六岁的弟弟被好心邻居收养。翠环常给寄钱。
现如今老鸨又打算把翠环卖给一个更狠的人，要三百银子。人瑞同老残商量一人出一半钱，将可怜的翠环买下。

第十五回 烈焰有声惊二翠 严刑无度逼孤孀

话说人瑞给老残讲了一个案子。在齐河县东北边有一个齐东镇，镇上有个贾老翁。
贾老翁有2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娶了本村魏家姑娘，但是在去年病死。二儿子老实没用，诨名“二呆子”。三女儿才貌双全，诨名“贾探春”。今年八月十三贾老大周年这天，贾老儿全家丧命。只剩下贾探春和贾魏氏。正讲到县官查不出原因（仵作查验既无受伤又无服毒）无法破案，发现老残住的厢房后边起火了，于是赶忙救火搬东西。后来发现起火原因是隔壁店长工张二晚上烧火取暖不小心睡着了。这场火烧了翠环的铺盖和老残的串铃。人瑞说：从今以后，他也不用做卖皮婊子，你也不要做说嘴的郎中了。翠环说：环妹由此从良，铁老由此做官，这实在是大吉大利的火。老残道：依你说来，他却从良，我却从贱了。（看来老残非常痛恨官场）
再说齐东村一案发生后，贾幹（贾家新承继的儿子）和贾探春状告说是他嫂子贾魏氏与人通奸，用缠在月饼里的毒药谋害一家十三口性命。抚台派了专员刚弼来审，刚弼十分清廉，上来就是言行逼供，对魏老儿和贾魏氏用了刑。

第十六回 六千金买得凌迟罪 一封书驱走丧门星

魏家管事不忍主翁受冤，托乡绅胡举人打点，给刚弼送钱。刚弼因此更加确信人命就是魏家所害，否则怎会拿钱疏通？于是加重刑罚，贾魏氏实在熬不住，又不忍老父受刑，就承认了自己是凶手，被处以凌迟罪。县官王子谨虽不忍却也不敢说情，怕刚弼以为自己也收了魏家的银子。
县官和人瑞商量希望让老残写封书信给宫保，请宫保派白太尊白子寿（他比刚弼还清廉，刚弼不敢不服他）来复审此案。老残当晚写信，一大早差人送去。
下午收到回信，正巧黄人瑞去了衙门，老残就亲自来到衙门告知此事。此时衙门正在审理齐东镇一案，刚弼一定要贾魏氏说出奸夫是谁才肯罢休，可怜贾魏氏本就冤枉哪来奸夫。

第十七回 铁炮一声公堂解索 瑶琴三叠旅舍衔

老残看到贾魏氏正要上刑，急忙抢上堂去，喊了住手。将回信交给王子谨，依信所言，魏谦父女取保回家，等待复审。刚弼敢怒不敢言。真是痛快痛快。
再说晚上老鸨让人带翠环回去，料想是替翠环赎身一事已走漏风声。人瑞便让老残假装纳翠环为妾，一是为翠环赎身找个由头，而是人瑞可以撇清关系。结果当晚老残便让人瑞逼成了好事，纳了翠环为妾，为翠环改名“环翠”。

第十八回 白太守谈笑释奇冤 铁先生风霜访大案

五天后，白大人到了。见了王、刚二人，晚上又细细看了卷宗，第二天开庭审理。发现魏家当初订了二十斤月饼，不光是送给了贾家，还分给了其他的亲戚朋友，自己也留了一部分吃了。大家都没中毒只有贾家人死了。说明贾家人不是被月饼毒死的，是贾探春诬告。于是就将魏谦父女雪了冤情，当庭释放。
白大人说，如今已经救了活的，但是还有死的需要昭雪。于是就请老残帮忙找的真正的凶手，并让差人许亮前来帮忙。

第十九回 齐东村重摇铁串铃 济南府巧设金钱套

第二天人瑞进省销差，老残去去省城中西大药房（此毒药古怪，怕是什么西洋药）等处调查毒药。于是二人并带着环翠结伴来到省城，住到了人瑞府上。后老残又顺路拜访了姚云松姚公。在中西大药房没查到毒药的线索，第二日老残又到天主堂拜访了神甫克扯斯，还是没有线索。老残大失所望，收拾行装回到齐东村查访。老残化为江湖郎中去魏谦府上治疗魏氏的伤，一来二去便探听到了一些内情，原来是贾探春当年与西村吴二浪子相好，说亲时因为魏氏而没成，贾探春怀恨在心，与吴二浪子勾结害死了贾家全家，却反而诬告魏氏所为。吴二浪子往锅里放药时，正好魏家老妈子的男人王二在贾家挑水，被其看到了，魏谦这才知道实情。但是王二胆小怕事不愿作证，老残就给了王二一百银子请他作证画押。话说自从魏家沉冤得雪后，吴二浪子就逃到省城去了，现住在土娼张家妓女小银子处。吴二浪子既嫖又赌，老残让许亮假装与其一起赌博。一日在二人在与另一个赌徒陶三推牌九时，二人一起均输了个精光，还欠下了一千银子，好不生气。

第二十回 浪子金银伐性斧 道人冰雪返魂香

回到妓院后，二人正在小银子处吃酒，陶三来了。陶三喝了酒，一定要小金子小银子作陪，并大声咒骂吴二浪子。吴二浪子气不过，加上许亮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打算弄死淘三。于是就拿出来药水，这药水正是他害贾家全家性命的药水，是他碰巧在泰山一个山里人家得来的。二人正在商议，陶三进来当场人赃并获，将二人押到了县衙。此时凶器人证俱全，吴二浪子只能俯首认罪。话说原来这种药水名叫“千日醉”，有药可解。老残亲自找来隐士青龙子，得到解药“返魂香”，将尸首挖出，放在两件屋子里，焚香解毒。调理了七日，十三人均恢复正常各自回家。魏贾两家知道原委后，均向老残磕头道谢。
老残巧遇准备回扬州的德慧生，于是带着环翠和环翠弟弟与德慧生夫妇一起结伴去江南了。

2 刘鹗《老残游记续集》（2018.09.19读完）

第一回　元机旅店传龙语　素壁丹青绘马鸣

德慧生与老残经过泰安，夜半旅店谈心。谈到为何德慧生要离开东北南下，为何青龙子名唤青龙子，何为天堂地狱等等。第二天德夫人要去泰山烧香，于是二人并家眷一起到泰山游玩。在道观里看到了镇山之宝温凉玉，后又来到斗姥宫一间屋子吃饭，这件屋子装修瑰丽，屋外景色优美，让人流连忘返。原来正是靓云的屋子。

第二回　宋公子蹂躏优昙花　德夫人怜惜灵芝草

靓云的师兄青云和逸云来了，陪着一起吃饭，说起靓云下乡去了。原来是前日泰安县宋大老爷的少爷来这里吃饭，看到靓云长得好看，就一定要她陪他睡觉。老师父也劝不住，只好将靓云送到乡下去了。听的席间众人十分生气。德慧生当场就给宋次安写了封信。饭后几人乘轿再次往山顶出发。逸云一路相送讲解周围景物，像个导游似的。日落之前，到了山顶元宝店，众人准备在此歇息。大家都很喜欢逸云，觉得她文武双全，尤其是德夫人，颇有收她做偏房的意思。

第三回　阳偶阴奇参大道　男欢女悦证初禅

晚饭过后，各人归房。德夫人、环翠、逸云一件屋，晚上9点左右，三人上炕取暖谈心。话说逸云本叫华云，那年有一个任三爷，逸云一见就投缘，两三面后别提多好。二人确定关系后，逸云与任三爷商量跟了他，逸云年轻虚荣，希望任三爷给她很多漂亮的衣服首饰，任三爷回去同老母亲商量后，老太太觉得要花费上千两银子，不值当。任三爷回来与逸云说，逸云此时已对任三爷倾心，只能说什么都不要也要跟他。

第四回　九转成丹破壁飞　七年返本归家坐

任三爷便托朋友来与师父讲，师父说若跟了他则如今穿的戴的用的都得还归庙里，而且还得去那下等房住。逸云吃穿用度大多是客人送的，加起来也值一二千银子。逸云又想跟任三爷，又怕他不能常来，又怕为了生计还得伺候那牛爷马爷，又怕因此任三爷怪罪，思前想后，心乱如麻。本想斩断情丝，奈何偏不舍得。后来一想何不嫁给他任三爷呢，又想到以前的师兄们也有做人家姨太太的，却都没有好下场。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不如睡觉去吧。当晚梦见一老翁，醒后大彻大悟，随即斩断情丝，改名逸云。

第五回　俏逸云除欲除尽　德慧生救人救澈

德夫人又问逸云假如现在有一处好人家喜欢你，你愿不愿嫁？逸云说她现在已经明白男女本无分别，不再把自己当做女人，那又如何嫁呢?后各自睡去，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来到日观峰看日出，然后回元宝店打包行李，下山比上山快，转眼间众人就来到了斗姥宫。一个宋家下人在此等候，竟然当着德惠生的面说老姑子胡说，没有那回事。当面逞威风，德大人好不生气。进了斗姥宫，见了已经回来的靓云，老残同其说了会儿金刚经，又去参观了逸云屋子，逸云屋子及其简朴，与靓云屋子截然不同。老残在省城只听人称赞靓云，从没有人说起逸云，原来是曲高和寡呢。德夫人知晓赤龙子曾在这住过1个月，便问逸云赤龙子究竟是个什么人？逸云讲了赤龙子一些趣事，赤龙子说自己精神上有戒律，形骸上无戒律，都是因人而异。比如说赤龙子在窑子里也有相好，去年在此处与逸云睡在一个炕上，却甘愿做柳下惠，就是你清我也清，你浊我也浊。或者妨害人或者妨害自己，都做不得：这是精神上戒律。若两无妨碍，就没什么做不到，所谓形骸上无戒律。却说此时宋大老爷也赶来了，正与德慧生在客厅说话。起初还不承认，后来德慧生说已经把此事告知庄宫保，请他密查。此时宋大老爷才有些害怕，说回去一定把这个小畜生锁起来。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第六回　斗姥宫中逸云说法　观音庵里环翠离尘

众人在斗姥宫歇息，德夫人与逸云聊天时，逸云说到，这些年替庙里挣得功德钱已经够自己赎身了，何时走都可以。现下打算为那些曾经在自己身上花过钱的人念消灾延寿经后，就离开此处去游历，大约在明年春夏天走。众人又留下地址，邀请逸云到时经过扬州时去做客。然后四人下山回到店里，德夫人将逸云的话告知德慧生与老残，二人听后均认为此人做妾未免太亵渎了，不如结交为一个好朋友。环翠说如果早遇到这个人，一定做她的徒弟。老残说以前不行，此刻却是机会。环翠却又在犹豫是否出家。由于仆人王妈发烧，赶车的辕骡也病倒了，众人只得再歇一天，打算后日赶车离开。由于舍不得逸云，于是德慧生写信让逸云明早下山，与众人再聚一首。第二日早，逸云来了，众人异常欢喜。众人又将环翠出家一事同逸云商量，各自打消疑虑后，环翠决定在后山上的观音庵出家，以后跟着逸云。并将环翠弟弟送给傲来峰下的田老儿收养。而后逸云又收德夫人为俗家弟子，教给她一个口诀“夫唱妇随”，原来是逸云看出德慧生已心脱尘网，不出三年必弃官学道，到时德夫人若跟随夫君，二人便是马丹阳与孙不二了。五人一起吃饭，问起逸云为何不吃素，逸云道，我用的荤碗，却只夹素菜吃，倘若有客人逼我吃肉，我便吃肉，只是不直接找肉吃罢了。第二日，老残同逸云将环翠弟弟送走，又送环翠到观音庵出家，改名环极。诸事已毕，众人起身离开。因老残有个亲戚住在淮安府，于是众人在清江浦分道，老残拉车往淮安府去，德慧生夫妇雇船往扬州去了。

第七回　银汉浮槎仰瞻月姊　森罗宝殿伏见阎王

老残投奔的正是自己的姐夫高维，高维住在淮安城内勺湖边上的小辋川园。来到高维家，见到姐姐姐夫外甥，正巧家里开出了一朵变异的月季花，颜色奇异，清香沁人。老残便在这里吃酒、谈诗、养花、拜佛。老残家在姐夫的东面，也是一个花园的样子。进门有个大荷花池，池子东面是个船房，面前有一棵紫藤，三月开花，半城都香，名曰“银汉浮槎”。一日在“银汉浮槎”看书不小心睡着了，梦到阎罗王差人告知他死期将到，让他准备准备。老残答没什么可准备的，即刻就要跟差人走。差人说今天名单上有五十多人，要人齐了才能走，于是老残变为游魂自己去了阎王殿，在路上遇到一个月前死了的旧友梁海舟，同他说了一番道理。然后老残来到阎罗殿，见了阎王，阎王审问了一番，老残一一回答。之后老残退下等候，看到周围一群形形色色的人在等候投胎，殿前更有五神问案，问的是生前作恶之人。

第八回　血肉飞腥油锅炼骨 语言积恶石磨研魂

老残看到一个大汉被牵到案前跪下，问了一番后，就被阿旁拖下去，用狼牙棒打得血肉横飞，最后只剩下骨头架子，然后阿旁又将其用铁叉叉到油锅里，直炸到骨头发白才将其挑出，往地上一摔，看的人真不忍心。之后阎王找老残问话，老残问阎王为何用如此重刑，阎王就讲述了不得已的苦衷。随后阎王就指向远处给老残看，原来是一群犯了口过的人依次被阿旁扔到磨子里磨成肉酱，风吹还原，再磨第二回。看他积的罪恶有多少，定磨的次数。老残问口过为何受如此重的刑罚？阎王说口过最伤人心，继而伤身不计其数。故阴曹最恨这种人，口过之罪既如此重，口德之功亦不可思议。阎王希望老残回去以后可以告知世人，万不可再语言积恶。然后让侍从将老残带到东院去，让顾思义请老残吃了顿饭，嘱咐老残席间万不可饮酒（其他人喝醉后都投胎了）。随后老残离开阎王殿，打算在阴间游历一番，再回阳间。

第九回　德业积成阴世富　善缘发动化身香

老残在街上被一个少年妇人叫住，这人正是当年扬州的石家妹妹，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接着老残同表妹叙话，问了很多阴间的事情，比如说鬼住在什么地方，比如说在阳间积德者在阴间可富贵，还有可能得道升天，比如说活人烧的纸钱死人是可以用的等等。说话间表妹的丈夫回来了，请老残去酒楼吃酒，叫来了几名妓女陪酒。原来这些人均是良家妇女，生前破口大骂，死后罚充官妓。之后带老残去访朋友，正巧朋友不在。于是二人回到家里，此刻老残身上的檀香味越来越浓，石姑娘说这是老残在阳间结得佛菩萨的善缘，此刻发动，顷刻老残就要上极乐世界了。

后记

刘鹗真的是写故事的一把好手，情节紧凑一点都不拖沓，景物人物都描写的入木三分，而且非常有细节。读完之后，感觉真的同老残一起游历了一番似的，意犹未尽。而且作者或用老残之口，或用故事中其他人物之口，说明了很多道理，虽说有一些旧思想体现了作者的局限性，但是不得不说大多数的时候，都能引发读者的思考与共鸣，达到了潜移默化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