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enn Vanderburg是LivingSocial的工程主管，在最近的ClojureConj会议上，对他使用Clojure实现TeX算法的工作做了很有趣的叙述。在那个过程中，他发现在过去三十年间，编程技术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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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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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一些历史可能有助于说明TeX的重要性。Donald Knuth在1982年发布了TeX 1.0，32年后，它仍然代表了计算机排版的先进状态，Glenn说。此外，TeX一直是少数几个提供了源代码的大型项目，人们可以从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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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是一部鸿篇巨制：它运行快速、可移植、产出优秀的结果，并且在三十年后它还在广泛使用中，只发现了很少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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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enn特别提到，很有趣的是，当Knuth收到他的巨著《计算机编程艺术》的第一页样张，就决定开始编写TeX，因为他发现排版“丑陋得让人失望”。这样，Knuth开始编写程序，使得他的书看起来自己能够接受。当TeX可用之后，因为快速排序而为人所知的Tony Hoare建议Knuth发布源代码，那样从此可以为学生所用，那时是1982年，互联网还没有出现，也没有太多源代码示例。这个目标让Knuth开始有了文学编程（Literate Programming）的冲动，最终TeX的源代码在1986年公诸于众。直到Linux内核出现之前，它一直是世界上被最广泛阅读的代码，Glen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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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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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架构是一个处理文本的管道，它会把文本切分成多种类型的对象，如页、段落、行、词等等，最终生成一个DVI文件。从TeX出现到现在已经有超过三十年，回顾过去，我们会惊奇的发现它仍然是非常“早期”的东西，Glen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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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源代码中有很多现在并不被认为是好的编程风格的例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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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局变量；\\t
• 一个字母的变量；\\t
• goto语句；\\t
• 数百行长的过程；\\t
• 大量宏；\\t
• 重复代码；\\t
• 局部变量重用；\\t
• 到处都是单线程假设；\\t
• 可变性代码普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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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这样的代码就像是在访问另一个时代[…]在那本书出版的1986年，它代表了非常不错的编程方式，但很多方面现在已经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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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很多方式都是因为受到了当时可用硬件的限制，只有有限的计算能力和可用内存，据Glenn所说，Knuth为了减少函数调用到最小程度做了非常大的努力，而那实在是太昂贵了。这使得TeX的代码库高度整合，从而“抽取出任何一个部分都无法独立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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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积极地使用技术来改善手动的操作，我们今天可能会真的看不起那些技术，但我们更应该仰视那些技术，因为要考虑到摩尔定律，不仅仅是那个定律，还有当时的语言实现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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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Clojure重新实现TeX：Cl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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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Tex可能并非是今天指导新手程序员的最佳示例，然而，Glenn之所以要重新实现它，是因为它能够展示出编程技术已经发生了多大改变，并且能够提供真实的示例，说明从过程化转换到函数式语言的时候，算法会发生多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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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Glenn所说，想要理解TeX代码的功能很困难，大多是因为它的简洁和极度优化，正如上面所概述的。最初，他试图让自己的设计尽可能和TeX保持一致。正如上面所说，Tex严格地单线程执行，而在当今计算机领域，非常重要的一个目标就是利用已经可用的多核硬件。Clojure非常有用的一种特性是，让他可以把TeX的基本管道实现为一系列函数，然后他可以替换线程宏，从而从串行执行模式转换到并行执行模式。“那让我开始做一些像比较两个苹果的工作。” Cló的实现当然要比TeX慢很多，但转换到并行执行带来了“巨大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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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enn发现另一个有趣的点是，他在某些时候不得不实现和TeX一样的优化。然而，不久他就意识到，那会让他无法使用在函数式语言中天然存在的非常好的抽象，从而让事情比应该的情况更加复杂。这也让他觉得不知道TeX的API受到了语言模式多么大的影响，特别是普遍的不可变性和单线程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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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Glenn最重要的反映来自于意识到编程技术有了多大的发展。如果我们回顾1982年的编程技术，就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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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算机运行缓慢，内存非常小；\\t
• 大多数程序员从未见过多核处理器，CPU的字节和比特的大小都不一样；\\t
• 对于浮点算法没有IEEE标准；\\t
• 可移植性意味着要支持差不多40个不同的操作系统，每个都拥有不同的文件系统结构、不同的目录语法、不同的I/O和分配API、字符集；\\t
• 不可能动态载入代码；\\t
• 优化编译器还是研究性项目；\\t
• 没有开源和免费的软件，你需要从头开始实现不可想象的基本内容、常用数据结构和流程。\\t
• 当版本控制可用的时候，功能还非常初级；\\t
• 人们还从未听说过自动化测试；\\t
• 今天的工具非常豪华，但也是多年来小步的改进逐渐得来的。\

因此，对于我们还要继续改进编程技术的工作，Glenn邀请大家首先享受已经存在的良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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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英文原文：Implementing TeX's Algorithms: Looking Back at Thirty Years of Program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