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分享 | 戴尔 VxRail 研发团队: 效能度量如何支持成长期团队的超线性增长

背景及需求

戴尔科技集团 VxRail 研发团队（以下简称 VxRail 团队）目前处于快速成长期，在研发效能方面主要关注如何在团队扩张的同时，使研发效率保持超线性的增长。
IT 行业性质决定了 VxRail 团队的产研特征：产品定制化程度较高、前置需求分析环节较重；存在多条产品线并行，同一产品线内存在多版本并行。

研发效能平台建设

软件研发是一套复杂的系统工程。要实现效率的超线性增长，需要从产品管理、资源分配、质效表现、自动化工具等各方面推进。
2020 上半年， VxRail 团队开始建设研发效能平台。
一方面，一站式平台为各研发团队提供自动化工具及配置管理，也与戴尔科技集团整体的工具链战略做协同。在保障各产品线工具链、研发模式、交付模式灵活的同时，避免了重复造轮子的浪费，提供了跨团队的组织级治理能力。
另一方面，平台自然而然汇总了各环节研发数据，并封装了各产品线的业务交付逻辑与流程，能够承载起研发效能度量及分析的功能，这篇实践经验将主要围绕这一部分展开。

以代码当量为切入点，开启效率度量

尽管一站式平台沉淀了大量数据，但这些数据较散乱，有效性待验证，无法直接用于度量。
2020 年下半年，VxRail 团队引入思码逸，以代码当量指标取代原有的代码行数指标，用于度量编码环节效率。引入前期 VxRail 团队进行了一系列验证、接入平台的 Pipeline 等准备，2021年初开始使用。
代码当量的统计原理是直接从代码中解析出工作量信息，能够在保障清晰可信的同时，以较低成本快速开启效能度量。而相比传统的代码行数统计，其优势在于可以挤掉代码中的水分，避免代码移动、增删等行为带来工作量的大幅波动，更加科学合理。
VxRail 团队引入代码当量指标时，尚处于效能建设早期，缺少研发效率的量化指标。基于代码当量指标落地成本较低、可信度较高的特性，VxRail 团队将其作为效率度量切入点，用数据来帮助团队认知研发交付现状，建立共识。
此外，代码当量直接来源于代码这个重要的中间交付物，受人为因素影响较少，因此具备健壮性较强，不易受噪音影响的特性。基于这一特性，代码当量可作为校准其他指标的抓手，与上游的需求环节、下游的评审、测试、交付环节交叉分析，帮助研发团队洞察诸如需求状态流转不及时，研发数据缺漏等问题，逐步建立起可靠的全流程效能度量。

以度量支持成长期的效率需求
前面提到，VxRail 团队内部存在多条产品线并行，同一产品线内存在多版本并行的情况；团队希望在快速扩张的同时，保持效率的超线性增长。

合理分配研发资源
从需求视角，VxRail 团队以版本为度量对象，区分版本类型（Major、Minor、Patch），从历史数据中统计出版本处于不同阶段的研发效率变化，建立效率趋势基准线。
基于基线，研发管理者能够识别忙闲不均、团队空转等造成浪费的系统性风险；项目经理也能够判断当前需要多少研发资源，合理规划排期与任务分配，在更前置的环节优化研发资源分配，实现高效率。
进一步地，VxRail 团队还结合项目阶段（孵化期、发展期、维护期等）、项目性质（核心竞争力是质量稳定还是功能先进）等属性进行分析，用精益项目组合管理（Lean Portfolio Management）的思想，有的放矢地投入资源，避免一味追求效率导致团队超负荷。通过关联研发产出与业务成果，抓住关键重点，使研发高效率能够真正服务于企业战略成功。

带动研发团队提效
从资源视角，VxRail 团队对开发者进行技能与成长性评估，支持人才引进、人岗匹配、培训成长的闭环，保障人才体系能够跟上业务成长的速度。
从事务视角，VxRail 团队借助量化数据，拉齐了对交付效率现状的认知，设立了提升目标，及时识别改进机会、稳步改进并持续获得反馈。

总体效率趋势图，绿色为 2021 年数据，灰色为 2022 年目标，蓝色为 2022 年实际数据

在敏捷转型中持续改进
为了更高效响应市场变化，VxRail 团队研发侧正在向敏捷转型：偏软件的团队采用 SAFe Agile 模式，与硬件有更多整合与依赖的团队则采用敏捷结合瀑布的模式。
下面从流程与组织两方面，介绍效能度量如何支持全面的敏捷转型。

流程方面：事后度量打通事前预估
在流程方面，敏捷实践中包含高频的迭代规划与回顾。有效的度量不仅能够使团队从回顾中获得更多洞见，也能支持更可靠的预估。
举个例子：前文提到，VxRail 团队建立了版本的效率趋势基准线。若在接近代码冻结的时间点，基准线显示主要开发工作本应已完成，事实上却仍有很多提交动作和代码当量，则反映出规划环节可能未充分评估风险、研发环节可能未充分前置风险，导致代码冻结未能真正达成。在迭代回顾中，团队需要识别这些异常点，充分讨论分析，并在后续迭代中实施改进。

多个版本 Feature Complete 时间点前后的工作量对比

度量与预估打通，也有助于研发团队规范实践，帮助敏捷转型顺畅进行。
例如，以代码当量为核心的编码环节效率数据，可以与故事点数等预估环节的工作量数据进行交叉分析，评估需求拆分和估点是否合理，校准需求颗粒大小，减少需求拆分误差带来的波动，进而提高故事点指标的可信度。这让研发团队的负载估算、迭代规划、复盘回顾都更加有据可依。

组织方面：基于技能分析的个性化培训体系建设
在组织方面，敏捷转型需要组建职能齐全的小型自治团队，以满足对各个组件或者微服务端到端的交付需求，以更多的自主权来加快交付效率。这样的团队构造也对团队成员的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
为了更好的支持组织在技能上的发展，VxRail团队利用思码逸在基于代码细节分析人才标签上的能力，进行全面的人才盘点与详细的人才画像，进而结合内部的培训体系，为不同职能、不同业务领域的工程师提供个性化的培训计划，并通过同一套系统，周期性地对团队的技能演进做出评估，来指导组织在预定的技能方向上持续的发展。

总结

在快速成长期，VxRail 团队以研发效能平台支撑组织级治理，承载起效能度量及分析的能力；并以代码当量指标为切入点，开启效率度量，在团队快速扩张的同时保障了研发管理的可见性。在定位关键问题后，通过合理分配研发资源、指导人才选用育留、识别迭代中的风险等系统性改进行为，来支持持续高效与敏捷转型实践。
最后，VxRail 团队也期望着在全面进入成熟期后，能基于现有的方法和系统的组合拳，进行产品线与组织结构的迭代，来从容应对行业与技术的迅速变化，保持产品及研发团队的长期活力和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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