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开源的协作文本编辑器

作者 | Jure Triglav

译者 | 弯月，责编 | 屠敏

出品 | CSDN（ID：CSDNnews）

多年来，我一直在为找到“完美”的协作文本编辑器而坚持不懈地努力。我想找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协作文本编辑器，而是开源、实时协作、基于Web、拥有很多丰富功能的文本编辑器（不仅仅是纯文本，还有结构化的内容）。因此，这篇文章只关注非常小众的开源工具以及支持它们的技术，如果你有兴趣进一步研究的话，可以参照这个持续更新的编辑器列表（https://github.com/JefMari/awesome-wysiwyg）。

故事的开始

以前，我就多次深入不计其数的实时协作资源库中，所以我可以轻车熟路地探索这个资源库的最深处。通常每次刚开始的时候，我都会为那些新的底层技术和研究论文感到非常兴奋和惊奇，后来就会渐渐地感觉呼吸不畅想要喘口气（毕竟水太深了），于是我会转而探索应用方面的研究；再到后来，我的状态大约可以形容成：“我是不是太笨了？”（也许吧），因为文档、演示程序和代码总是不完全匹配或根本讲不通，还有服务器上的协作组件无法启动，或者两个以上的用户输入同一个单词的极端情况，等等……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让我浮出水面喘口气）。从那以后，我一时间无法再继续这个主题，所以后来这个想法就进入了冬眠，我一边写代码一边静静地凛冽的寒冬过去。直到下一次我再次试图研究这个主题，然后一切周而复始！

潜水的过程

那是2017年，我对一篇研究论文中描述的算法（CRDT的一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花了几天时间用JavaScript实现了这个算法，结果发现论文本身有一个极端情况没有解决。当时，我联系了作者，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后来我发现另一个团队用类似的算法解决了这个特殊的极端情况，但是他们的实现略有不同，也许我可以把他们的Lisp代码移植过来……，等一下！什么情况？我当然不希望通过一个全新的算法解决研究论文中的问题！我在干嘛？让我们重新整理一下。

我（也许你也是，亲爱的读者）真正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在产品中即插即用的编辑器。一个能够解决实时协作问题的解决方案。一个能够让相隔几万里的多个用户编辑同一个文档的编辑器，他们按下键盘上的键就可以编辑结构化文档，并在屏幕上显示彼此的更改。仅此而已。然而，编辑器很难做，而我也从未找到过这样的工具。

直到现在。

现在是2019年，我忍不住再次回归，然而，这次不仅发现了一个神奇的编辑器，而且还有两个势均力敌的编辑器可以满足上门那串长长的要求。我原本打算介绍整体的情况，并列举出每种协作文本编辑器，但这似乎没有太多价值。所以，我们还是看看这两款有望成为最终赢家的编辑器吧。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能选出两款编辑器，所以你可以从中选择一个，客观地看看哪个更适合自己。我利用以下分类进行了深入的科学分级（我将用*来表示推荐指数）：

开放许可证：加一颗星（这实际上也是一个排除标准）
支持图像：加一颗星
支持表格：加一颗星
支持列表：加一颗星
支持数学：加一颗星
支持实时协作：加一颗星
后台服务可用：加一颗星
支持远程光标和远程选择：加一颗星（表示你可以看到其他用户的光标）
离线支持：加一颗星（这个很难判断）
是否用于产品：加一颗星
移动支持：加一颗星

因此，根据以上评分机制，编辑器最多可以获得11颗星。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CKEditor 5

CKEditor 5的界面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CKEditor 5，这是一款新发布的高质量编辑器。CKEditor 5很漂亮。我知道，漂亮不是标准之一，但是漂亮也很重要啊（你也同意，对不对），所以我必须说出来。这个编辑器可以获得很多星星：拥有GPL许可（虽然有一些限制，+1颗星）；支持图像、表格、列表（+3颗星）；插件支持数学（+1颗星）；支持实时协作与远程光标和选择（+2颗星）。CKEditor背后的团队写了一篇关于他们利用操作转换实现了该编辑器的文章（https://ckeditor.com/blog/Lessons-learned-from-creating-a-rich-text-editor-with-real-time-collaboration/）。

然而，我没有看到实时协作所需的后台服务，而且所有文档都指向其云服务——这是一个必须的付费组件，即使在与GPL兼容的项目中也是如此。

离线支持的情况很难判断，但看起来并没有做到完全支持（短暂的中断连接还好，但是如果你离线数天情况就不好说了），所以给半颗星？移动支持也是如此，全面的支持还在开发中（+0.5颗星）。最后一点，肯定有许多产品在使用CKEditor，但我没有找到利用它构建的产品的列表（+0.5颗星）。

这款编辑器还不错，但缺乏可用的开源协作服务器确实让人有点失望。

推荐指数：8.5颗星

Atlaskit编辑器

Atlassian的Atlaskit编辑器

大约在一年前，Atlassian推出并开源了Atlaskit设计系统，随之而来的还有其他好东西，其中包括一个成熟的编辑器——基于ProseMirror的Atlaskit编辑器。我真心觉得这可能就是一直以来我苦苦追寻的那个编辑器！这款编辑器拥有Apache 2.0许可的授权（这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宽松的开源许可，+1颗星）。它可以很好地支持图像、表格和列表（+3颗星）。大多数编辑都非常缺乏表格的实现，特别是做得非常好的就更加寥寥无几了：

Atlaskit编辑器中的表格管理

遗憾的是，这款编辑器不支持数学，但由于编辑器本身是基于ProseMirror的，因此添加现有的解决方案应该不会太困难（+0.5颗星）。它支持实时协作与远程光标和选择（+2颗星），而且它的用户界面是我见过的编辑器实现最好的一个（例如，当远程用户的光标与你自己的重叠时就会变暗，还有其他非常讨人喜欢的细节）。此外，从我的测试中，离线支持似乎非常稳固（+1颗星），这可能是由于ProseMirror使用了绝对权威的的协作方法。现在我们已经有7.5颗星了，我们还有很多项需要考察，继续！不幸的是，现实再一次击碎了我的美梦，与CKEditor一样，实时协作没有后台服务。失望，非常失望。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怎样，让我们先看完评分标准，我只关心星数：肯定有产品在使用它（数百万用户），它确实有移动支持（+2颗星）。就在我打算即将宣布获胜者（总共9.5颗星），并发布本文的时候，却出现了新情况。原来这款编辑器中使用的标志和图标，以及许多其他Atlaskit组件，都使用了非常严格的ADG许可，该许可声明你不能在Atlassian Universe之外的地方使用它们。尤其是编辑器中广泛使用并紧密集成的一些图标。第二点让人太失望了，我要拿走1颗星了。于是，最后这个编辑器拿到了8.5颗星，与上一个编辑器打成了平手。

等等，如果我们可以处理一下这些图标呢......

协作文本编辑器最新的技术发展的今天，我们仅有的两款编辑器，尽管它们拥有非常优异的功能，但我们根本无法在开源项目中使用——由于许可的问题，以及缺乏公开的构建块，或两者兼而有之。如果要真是这样，那我们真是太不走运了。

所以，我首先做了服务器部分（后台使用了PostgreSQL，并利用了PubSweet框架和REST / WebSockets共同提供的支持），点击这里可以获取代码（https://github.com/jure/pubsweet-blogger/blob/master/server/component-atlaskit-collab/src/collab.js）。这些代码很简单，而且也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并提供持久的文档和实时通信渠道。令人惊讶的是，在庞大的ProseMirror社区的帮助下，我在没有准确的接口规范的情况下，居然搞清楚了这些东西的工作方式（+1颗星）。

接下来，我用Feather套件中的图标替换了该编辑器使用的图标。具体来说，这需要替换三个软件包，而且由于ADG许可禁止任何类型的衍生作品，我们只能从头开始重做这些软件包。由于这个原因，该编辑器可能会丢失一些功能，主要体现在可访问性方面，但它为进一步开发提供了良好的开放基础。例如，在某些情况下，图标本身缺少更好的替代品，如果你希望为此项目做出贡献的话，这可以成为你的第一个目标（+1颗星）！

经历了以上种种之后，我们现在距离一个完美的评分只差半颗星了，当初刚开始这样的探索时，我根本无法想象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也意味着，在这场比拼中有一个明显的赢家，我宣布：最终Atlaskit的编辑器因其多样化、开放和强大的ProseMirror社区而获胜。点击这里，查看这个项目的文档（https://github.com/jure/pubsweet-blogger）。如果你刚刚开始做一个新项目，而且也在考虑实时协作的功能，那么就可以从这里开始积极的探索了。最后，提醒你一些注意事项（https://github.com/jure/pubsweet-blogger/blob/master/README.md）。

Atlaskit编辑器的实时编辑功能演示

推荐指数：10.5颗星

值得一提

还有两款编辑器非常值得一提，即使它们现在还没有自带的实时协作，但是它们背后都有强大的支持库，因此有可能会添加，也有可能已经在计划中了。

Wax编辑器（基于ProseMirror的文字处理器）

首先是Wax（以古老的蜡片命名），Coko Foundation的编辑器，准确来说应该是文字处理器，最开始是在Substance库之上构建的，现在使用ProseMirror重新构建过了，功能绝对非常丰富。虽然与我们给星的标准不完全相同，但该文字处理器拥有一些非常棒的功能。 Wax最初是为书籍制作应用程序而构建的，它支持笔记（书籍中常用的编号注释）、跟踪更改、查找和替换等。或许这些功能我们可以给圈圈？如果是这样的话，Wax将获得4颗星（开放许可证，支持图像、列表，还可用于产品）和4个圈圈。

Texture

Texture，一款基于Substance的编辑器

最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编辑器，这是一款非常特殊且专业的开源编辑器，可用于以JATS格式（期刊文章的XML标准）生成科学内容。如果我们也采用给星或给圈圈的方式的话，那么就要数不过来了：开放许可，支持表格、图像，深入支持数学，支持参考和交叉引用、列表、元数据等等。重申一下，Wax和Texture都是非常出众的编辑器，我之所以没有把它们纳入给星排名是因为它们缺乏实时协作功能，而实时协作才是本文重点关注的功能。

总结

如果你正在构建一个系统，而编辑器中的实时协作是关键组件，那么希望这篇对你有所帮助。在过去的一年里，该领域已经发展成熟，而且现在我们有很多即插即用的开放式解决方案。也许在你的帮助下，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将有一整套开放项目可供学习。也许，我们还会在不知不觉中使用建立在这些开放层之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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