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视是否磨灭了暴雪的灵魂？

对于成千上万的人，也许是数百万人来说，暴雪是——或者曾经是——一家特殊的公司。

暴雪——游戏开发的典范

对于奇幻世界的关注，暴雪是无与伦比的。如果游戏没有准备好，它就不会发布。1998 年，尽管《魔兽争霸：部落之王》已经开发了大约一年，但团队认为，自从游戏发布以来，制作一个引人入胜的冒险游戏的原因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们取消了它。

Titan是一个已经开发了七年的新资产，于 2014 年被取消（资产最终用于制作《守望先锋》）。那一年，暴雪首席执行官 Mike Morhaime 告诉 Polygon：“我们创造了魔兽世界，我们对自己知道如何制作 MMO 充满信心。所以我们开始做你能想象到的最雄心勃勃的事情。而且它没有走到一起。”

关于保持暴雪游戏的质量，Morhaime 说：“做出这样的决定总是非常非常困难。当我们取消魔兽争霸时很难。当我们取消StarCraft Ghost时很难。但它总能带来更高质量的工作。”

将这种原则方法与 2020 年半生不熟的魔兽争霸 III：重制版进行比较，后者在 Metacritic 上获得了创纪录的 0.6 分（满分 10 分）。当发布前做出的各种承诺没有兑现时，粉丝们的感觉是次要的。据彭博社报道，这次拙劣的发布是“管理不善和财务压力”的结果。暴雪对游戏的愿景与动视的监督并不吻合——动视于 2008 年与该公司合并。

这种粗心大意与旧时的暴雪相去甚远。2002 年，暴雪聘请了一位直言不讳的年轻 MMORPG 粉丝 Jeff 'tigole bitties' Kaplan。登陆该角色后，时任公会钢铁遗产公会的领袖卡普兰在公会论坛上写道：“我希望我与魔兽世界的联系能够让 MMORPG 粉丝放心，‘我们中的一个’就在世界的另一边。围栏，为玩家的利益着想。”

确实是“我们中的一个”。那次雇佣是暴雪历史上的一个推拉门时刻。卡普兰继续成为暴雪的核心和灵魂，最终成为其副总裁。这样的时刻为暴雪被视为游戏至上、社区至上、优秀的游戏开发商奠定了基础。

发生了什么变化？

就像油和水

许多人认为动视暴雪是一家贪财、贪婪的公司，其唯一目的是尽可能多地榨取玩家的钱。这与暴雪在动视之前的看法大不相同。游戏质量是最重要的。自 2008 年两家公司合并以来，Activision 对暴雪的影响力逐年增加。

“暴雪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一位前员工在 2018 年告诉 Kotaku。“很多人都担心暴雪的未来——如果动视的方法渗透得更多，那将会变成什么。”

快进到 2022 年，这艘船似乎已经航行了很久。

动视对暴雪的影响就像是“沸腾水中的青蛙”，前暴雪总监杰伊威尔逊最近表示。在早期阶段，暴雪保留了它的代理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Activision 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例如，威尔逊说，《风暴英雄》的员工“在与动视的会议中被压垮了，[动视的员工]总是在谈论底线。”

2016 年，动视暴雪 CEO Bobby Kotick 签署了一项激励协议，如果动视暴雪股价在 90 天内保持在某个门槛之上，他将获得高达 2 亿美元的奖金。如此高的费用表明动视暴雪的驱动力是利润，虽然所有营利性实体都想赚钱，但有人可能会争辩说暴雪从来都不是由利润驱动的，而是出于对游戏的热爱，因此在粉丝中的形象是正面的。

尽管创纪录的一年，动视暴雪在 2018 年解雇了 800 名员工。这也是在暴雪嘉年华上宣布灾难性暗黑破坏神不朽的一年，该公司无耻地告诉与会者，新游戏只能在移动设备上玩。“你们没有手机吗？” 程悦不自觉地对冷冷的人群反应打趣。他没有抓住重点：暗黑破坏神玩家是 PC 玩家。在手机上发布期待已久的暗黑破坏神分期付款是一记耳光，尤其是当转向的原因是手机游戏具有更大的盈利潜力时。

困扰粉丝的不仅仅是暗黑破坏神不朽的宣布。游戏的盈利机制受到了粉丝和评论家的广泛批评。掠夺性，付费赢，因此可以说不那么有趣，这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个明确的信号，表明暴雪不再是暴雪。粉丝们现在知道他们排在第二位。如今，利润是最重要的，即使它是以牺牲粉丝的游戏体验为代价的。这从来都不是暴雪的方式。

2016 年，Activision Blizzard 向老式《魔兽世界》服务器Nostalrius的版主发送了一封停止函。该公司有权关闭使用其知识产权的旧服务器。问题是动视暴雪现在将其粉丝视为入侵者。

很难将这与暴雪过去几年的声誉相提并论。杰夫·卡普兰 (Jeff Kaplan) 于 2021 年 4 月离开公司时，可以说他的告别信息写得很巧妙。它只关注游戏、他们的社区以及那些关心制作它们的人。

也许“神秘”过分推销它。但卡普兰，这位前暴雪员工称保护他们免受公司乱码影响的人，不仅离开了，而且在没有向动视暴雪或其高级管理人员致敬的情况下就离开了。信息完全是关于游戏的——对于卡普兰来说，它总是关于什么。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和最初的暴雪团队的许多其他成员已经离开了公司，其中一些人聚集到了 Frost Giant、Notorious Studios 和 Dreamhaven 等工作室，这或许说明了这一点。

暴雪从来都不是一家完美的公司，但很明显，自与动视合并以来，它作为游戏开发商的声誉受到了打击。但这有关系吗？一些粉丝称其“将彻底摧毁暴雪的声誉”的《暗黑破坏神不朽》是第二快达到 1 亿美元终生收入的手机游戏。守望先锋 2 现在可以免费玩并使用动视风格的战斗通行证模型，目前正在蓬勃发展。确实，暴雪游戏的月活跃用户一直在流失，但正如我们看到《守望先锋 2》在大量“死游戏”言论之后取得的成功，这是变化无常的；一个大版本，数字看起来又健康了。如果暴雪的游戏仍然表现出色，那么声誉打击可能是多余的。

那么暴雪是一家特殊的公司吗？如果是，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它的特许经营权，尤其是魔兽世界，在人们心中占有特殊的地位。也许有一种与品牌相关的多愁善感。毫无疑问，该公司似乎确实非常关心其游戏及其社区。但贝克认为暴雪之所以特别，还有另一个原因。

“暴雪的繁荣源于其员工的热情，他们的工作是最低限度的，”贝克说。“这确实是已经发生并且一直在发生的事情。我不想抨击员工，因为我认为他们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情，但他们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