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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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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简单的问题可以挖掘出产品中包含的真正有价值的信息，以及我们所期望的合作方式。\\t
• 在以“干净问题”为基础的文化中，没有问题会遭到嘲笑，而且不存在“愚蠢”的问题。\\t
• “尽其所能地工作”和“干净反馈”等练习可以帮助敏捷团队提高透明度和尊重度。\\t
• 只需要最少的培训就有可能实现轻量级的对等辅导。\\t
• 学习如何区分观察者对观察结果的看法是实现“干净反馈”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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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语言问题（Clean Language Question）是指不带有偏见的问题。它们可以用来发现组织中的基本规则、表达价值和应对机制，并且在组织中获得清晰度和多元化的想法。它们简单易学，但实施起来有点困难。干净问题要求更大的透明度，要求人们比平常更多地分享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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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捷咨询师Andrea Chiou，同时也是干净语言（Clean Language）协调员兼培训师，在2018年的敏捷游戏大会上发起了一场关于干净语言的讨论，名为“ Let's Hack Your Team and Organization with The Best Inquiry Skills Ever”。 InfoQ将通过问答和文章的形式来报道此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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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Q与Chiou探讨了干净语言问题，以及好奇心如何能够帮助团队成为更好的观察者，让他们更多地参与其他事情的发展，包括为走向成功做准备、支持彼此的个人发展，以及提供和接受“干净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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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Q：什么是“干净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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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a Chiou：干净语言问题是指不包含偏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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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由毛利PTSD心理治疗师David Grove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建立起来的。David注意到，当他与客户的交流不受他的处方、建议和解释的影响时，客户可以以自己的方式进行思考，并在他们的思想中建立某种联系，让他们更容易治愈。 David后来又提出了Emergent Knowledge和Clean Space等方法，并在2008年不幸去世。英国利物浦的Caitlin Walker将这些问题提交给团体和组织，称之为系统建模（Systemic Modeling），或称为“团队的干净语言”。干净语言是我最感兴趣的培训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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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干净问题的工作原理。大多数问题的语法都包含由省略号（...）或X表示的空白部分。在这里，我将使用省略号。省略号被替换为确切的单词、短语或由另一个人说出的一组短语。这样就可以让问题不带有偏见。要想重复他人的话语，你就必须先专心地倾听。倾听方表示，他们已经以新的方式做到“倾听”了。一些干净问题如下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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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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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还有什么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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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哪里？ （并且）当...时，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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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之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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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和...之间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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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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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白处输入的内容可以是句子的任何部分：名词、动词、副词、形容词、代词、短语，甚至非语言提示。因此，这个问题不一定要求遵循正确的语法。这种方式可以让我们参透人们话语间的意思。暂时淡化我们自己的想法——阻止我们立即做出回应——促使我们更多地关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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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Q：“Hack团队或组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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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ou：我在研讨会中使用Hack一词是将它作为一种隐喻，顺便说一下，它是干净语言能够给我们带来的另一个好处。干净语言有助于培养我们在某方面的意识，比如我们的所有经历都是基于物理空间，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使用隐喻！隐喻是我们的大脑最喜欢走的捷径，而且由于它们是捷径，所以有时候有必要研究一下它们。下面是我如何在研讨会中使用“Hack”隐喻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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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通常是复杂的系统，通常他们声称遵循的规则与他们真正遵循的规则并不总是相同的。价值体系以及当事情进入歧途时的工作应对机制，如责备、安抚和拯救，使其变得更加复杂。Hack文化只是一种使用沟通工具来发现那些存在于这些规则、表达价值和应对机制之下的原理的方式，以便消除功能障碍，创建出好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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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例子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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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用干净反馈来汇报Sprint期间出现的不太好的沟通情况。\\t
• 使用建模问题来探索功能需求，其中比较有难度的部分是将“隐藏”在无害的短语或接受的标准之后。\

例如：“该应用程序应该快到可以引起用户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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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批准”？怎样才算“足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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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速度足够快，将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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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关于如何通过真实、公正和清晰的探讨主题来管理期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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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位朋友，喜欢问产品所有者或赞助商这样的问题，“你怎样才能让我们100％相信？”，其实他也可以通过干净问题来获得更多有关赞助商的真实想法。任何有助于探索“解决方案空间”的东西都可以通过干净语言问题来增强，无论是分解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反应，还是组建一个伟大的团队、开发一个伟大的产品或者完成一个伟大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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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Q：我们如何使用干净语言来指导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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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ou：敏捷团队有很多机会，比如领导力或计划会议、设计、编码和回顾性活动。除了使用干净问题来获得清晰度、促进多元化想法以及验证假设之外，还有十几个微型模型可用于通过干净问题来指导个人和团队。我会举几个例子来激发读者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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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例1——传统指导：个人带着问题找教练帮忙解决。他们不用苟同或提供解决方案，而是使用1分钟动机模型或5分钟教练模型，站在提问人的角度，并鼓励提问人掌控自己想要的结果。一旦有人经历过这样的指导，他们就会知道这种方式的强大作用，并且有动力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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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动机模型的指导步骤一般如下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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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户提出问题后，教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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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希望发生什么？\\t
• 如果要让它发生，需要做些什么（回答上一个问题）？\\t
• 可以做到吗（回答上一个问题）？\\t
• 什么时候发生（回答上一个问题），以及会发生什么？\

你可以添加一些干净问题来澄清上述每个问题的答案，例如“什么样的......？”或“关于...的其他任何方面？”以便可以获得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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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例2——团队指导：Clean for Teams工具箱中的工具非常适合用来为团队创造条件，以便获得更多自主性、参与度和较少的戏剧性。最有趣的活动是让团队成员模拟（询问干净问题）彼此的答案：当你在努力工作时，看起来像是什么？“尽其所能工作”模型可以让每个人的需求得到独特的体现。我认为这可以作为团队协议规则的一个很好的补充。团队协议规则有时过于笼统，无法为个人创造最佳条件——也许这两种技术可以协同使用，以便获得更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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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an for Teams（由英国利物浦的Caitlin Walker设计）背后的想法是为成员提供一个最小化的工具集来培养他们的好奇心，为事件或整个Sprint设置小型合同，以支持彼此做出改进（发展任务），并有效地提出反馈（干净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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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工具被用在几十个组织的各个层级上，从管理人员到团队，并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我在敏捷教练工作中也使用过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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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例3——假设。我喜欢让团队提出假设，也就是问他们一些干净问题，这些问题与可能导致歧义的单词有关。敏捷计划中的“用户故事”声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找出错过的假设可以在早期缓解许多问题。有时候，它们就是被产品负责人遗忘的“Unknown Known”。当你针对用户故事声明的每个部分问一些干净问题，都会有条不紊地挑出那些未曾被考虑过的隐藏问题。团队成员因此可以向产品负责人进行玩笑式和协作式的提问，而不是猜测答案或在Sprint中途提出问题。这种方式最大的优势是“不存下愚蠢的问题”，每个人都在玩这个问问题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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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Q：干净语言如何帮助我们提供和接收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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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ou：干净反馈是团队有效协作的几个关键和​​相互依赖的实践之一。Caitlin Walker设计了这种将观察与影响分开的方式，并在她的“From Contempt to Curiosity, Creating the Conditions for Groups to Collaborate with Clean Language”一书中描述了这一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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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反馈分为三部分，以便更好地发挥作用，并确保它不会让人们陷入低效的行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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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是观察。人们经常被绊倒在这里。观察不应该是一种评估，而是对所看到或听到的内容的记录。 “我注意到你作风干练，很守时，并喜欢对人们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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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是推论。我们通常会给我们观察到的东西添加新的含义，这就是我们对外界事物的解释方式。 “我认为这意味着你打算营造一种温馨的气氛。”他们是否真的打算这么做不是关键的，重要的是，我们认为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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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是影响。这种影响说明了为什么这对于反馈者来说至关重要。 “我感受到友好和温馨的氛围，而且因为你的关注，我能够更加放松，并享受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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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团队成员提供反馈的一种不那么干净的方式是：“嘿，那是一个非常好的研讨会！”这似乎是一个非常好的鼓励，但它并没有告诉我应该放大那些行为以及为什么说它对我们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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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反馈将与评判相关的内容（正面或负面）从反馈中剥离掉。它建立了必要的观察技巧，因为你不能在第1部分中得出任何结论。它会让你注意到自己正在对观察到的内容进行思考，并且迫使你分析其影响是什么。我们为团队成员创造条件，让他们使用所有的Clean for Teams模型和他们的“学习大脑”，而不仅仅是干净反馈。例如，我们帮助团队成员激发他们的“尽其所能工作”状态，这样每个人都可以为团队中的其他人提供支持。还有一个发展任务练习，可以帮助个人决定他们接下来要改进什么，为他们未来期望的行为提供证据、推论和影响，并要求其他人在看到证据时（或看不见）支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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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Q：团队成员是否有可能以安全的方式互相指导？如何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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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ou：Clean for Teams培训就是让团队使用干净来让对方产生好奇并支持对方。只要人们在给定的时间内，连续使用不超过三个问题，它就能创造出奇迹。让它保持轻盈的姿态，不需要像专业教练或专业治疗那么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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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的一次研讨会上，两位同事正在配对练习他们刚刚学到的问题。他们决定将前一天工作中的讨论内容作为主题。在汇报过程中，有人评论说，这一天的谈话比前一天的谈话更加丰富和透明。他们只用了几个问题，在15分钟内就完成了一次干净语言实践。所以，只要有正确的指导，就可以在日常工作中使用它，无论是否有教练在场。你将体验到你与他人之间交互方式的改善。对等辅导的条件包括有倾听的空间和一种可以将自己的想法分离出来的技巧，这样你就可以将自己放在倾诉者的心理模型中。干净语言问题可以实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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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Q：如果InfoQ的读者想要了解更多关于在敏捷培训中使用干净语言的信息，他们可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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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ou：有个叫作“Clean Language and Agile”的Facebook讨论组，加入这个讨论组将能够与其他教练和Scrum大师进行互动，学习他们如何在指导和团队中应用干净语言的成功经验。我强烈推荐Caitlin Walker的“From Contempt to Curiosity, Creating the Conditions for Teams to Collaborate”一书。你还可以使用搜索引擎了解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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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受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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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a Chiou 是一位在IT项目上工作了近30年的敏捷教练。她是Connections-At-Work有限责任公司的所有者，该公司提供各种便利和辅导“工具”，帮助企业寻找改善精益敏捷的方式。其中包括查询工具，如干净语言，组织建模工具，如系统建模（团队发现、隐性知识转移和协作实践）以及Agendashift研讨会。她提供了体验式学习研讨会和培训计划来教授这些工具，帮助工作中的人们相互建立联系，以便不仅在当下，而且在一段持续的时间内获得最佳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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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英文原文：Coaching with Curiosity Using Clean Language and Agile